炫天殿内殿,祁溟月站定身,想到先前那些大臣们进言,便忍不住蹙起眉,站在祁诩天身前,开口唤声,“父皇。”
祁诩天脸色仍是不见好,望着身前祁溟月,揽在他腰间手搂愈来愈紧,并不答话,只是那瞧着他,眼眸中透着柔情也有着怒意。
父皇会不悦这本就在他意料之中,祁溟月叹息声,开口欲言,想说话却被双薄唇给堵在口中。紧紧搂在腰间手还有唇上力度使他明白,父皇对他先前所言,是有着何种感觉。
张开唇,祁溟月也将舌探入对方口中,并未仍由祁诩天掠夺,却是不甘示弱迎过去,伸手抱住眼前正心怀怒意之人,他此刻心情也未有表面看来那般平静。既已身为太子,麻烦总是少不,他唯能做就是解决,已到今日这步,又如何能轻易退却。
相贴唇厮磨着,辗转纠缠舌都带着不容抗拒力度,祁溟月收紧手中力度,缓缓将祁诩天推到墙边,靠于墙上,祁诩天将祁溟月身子紧紧贴在身前,感受着溟儿在自己怀中,如此热切回应着,心中怒意稍有平歇,溟儿只能是他,旁人便是连碰都碰不得,更不言什太子妃,无论男女,他见不得溟儿身边还有他人,若真要立太子妃,他定会让那女人后悔生于这个世上。
眼眸微阖,幽暗神色流转,祁诩天敛下心中所想,恨不得将怀中之人揉到体内似,收紧手臂,将祁溟月牢牢拥在身前,移开春,俯首到他微敞衣襟下,沿着颈部优美弧度留下个个绯红痕迹,感觉到灼人气息拂过耳边,祁溟月喘息着,忽然颈边痛,耳旁已听到祁诩天淡淡语声,“这是给溟儿惩罚,刚才那些话,实在让父皇心中不喜。”
看着那白皙颈侧留下处血红色印记,那殷红欲滴颜色,衬着周围几处浅浅绯红,显得尤为触目,眼中暗芒闪动,祁诩天品着口中若有若无血腥之味,舔舔唇,若是让所有人都见这,不知那些想当太子妃会有何想法……
尝着口中鲜血滋味,瞧着那片白皙之上,透着血色痕迹,他却又忽然心疼起来,某种冷意退下,叹口气,覆上那处血色殷然吻痕,又轻轻啄吻几声,低喃句,“都是溟儿不是,父皇罚你,却总是自己心疼。”
“溟儿会同父皇好好解释。”环抱住祁诩天,祁溟月轻笑几声。看来父皇怒意已消,便该是他解释时候。
在哪血红色吻印上有轻轻抚过,祁诩天皱着眉,取出身上所带白芙,小心抹,口中说道:“溟儿无需解释,父皇岂会不知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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