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块玉总是挂在父皇身侧,他早已见过多次,但却是头回瞧得这仔细,垂下眼,祁溟月望着祁诩天将那玉系在他身侧,有些不解,“这是父皇随身之物,为何给?”
“溟儿身上岂能有他人之物,为这太子身份,父皇勉强忍,你既系上那块玉,自然也得将父皇这枚带在身上。”注视着那枚代表太子身份圆形佩玉,祁诩天又皱皱眉,在他看来,那东西根本只是累赘。
抚着刚得佩玉,祁溟月然轻笑,“父皇将它给溟月,只要溟月随身带着,它便仍是父皇随身之物。”
“溟儿这话说不错,父皇有赏……”因他话发出沉沉低笑,祁诩天搂紧怀里祁溟月,才要俯下身,便听到门外轻响几下。
“陛下,吉时已到,文武
再挂上饰物便好。”
祁诩天走近,接过莹然手中之物,点点头,“行,下去吧。”转身,他往祁溟月身边走去。
红袖连忙又将案上方佩玉取过来,“陛下,还有太子佩玉。”这可是象征着太子身份之物,是万万不能忘。
苍赫皇族之内,沿用至今这枚佩玉,代表着君王对继位者期许,凡被选为储君,都要在身上佩戴证明身份之物,是荣耀,也是麻烦,若损圣物,便是大罪,也曾有过皇子遗失佩玉,其后结果便是招恼当时君王,改立皇储。
这是苍赫皇宫之内,谁都知晓事,祁溟月望着那枚玉佩,轻嗤声,“麻烦。”
“若溟儿不喜,便不要吧。”祁诩天伸手揽住他腰,望着身前着上华服显得更为出色不凡祁溟月,眸色逐渐深沉,俯身在那诱人唇上轻吻几下,才托着手中玉带,微微俯下身,替他系上。
红袖和莹然早在瞧见陛下要亲吻殿下之时,便低下头,默默往门外退去,再要掩上门时候,望见里面,看着陛下亲手替她们主子系上玉带,不由都露出笑容,门扉渐渐合上,她们眼角余光瞧见,是殿下取过那储君象征玉佩。
“也无不喜,只是觉得麻烦,但既然是祖上所传,又是祖制,便挂上吧。”勾着指尖佩玉,祁溟月请瞥眼,青绿莹润颜色,透着隐隐血纹,看来确是好玉,中间还有孔洞缀下丝绦,却并无别特别之处。
祁诩天才为他系好玉带,接过他手上玉,微微蹙眉,替他结在腰间,又从自身腰侧解下物来,“既已带那东西,父皇这枚,便也挂上。”
眼前这枚玉,辨不清是何种异兽形状,如龙似蛟,盘踞成腾云之状,通透颜色间如有血色流转,,乍眼看,便会被那凛然气势所慑,使人难以移开眼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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