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莫非是春半药性刚好发作
,若是再让他知晓思归真实药性……
祁诩天见澜瑾神色不断变换,心中升起不祥预感,“思归药性究竟如何?今日你若是不说,往后……便不用说,你可考虑清楚?”负手站在他身前,望着脚下澜瑾,祁诩天缓缓开口,不见半点起伏语声让澜瑾身上寒,知晓今日再也躲不过,他终于说出几个字,“那是思归,也是春半……”
门内,澜瑾正被迫着点点吐出思归真实药性,门外,云昊山庄管事却正在前院四处转悠,听下人说瞧见暗皇到前院,他立时打算前来禀报水月公子之事,要知水月公子已进关押尹千逸房内许久,也不见出来,虽不虑水月公子安危,但他先步禀报暗皇,之后如何便都与他无关,想着如何说才不会惹怒那性情难测暗皇,他在前院各处都走遍,正打算找人问问暗皇去何处,忽而听见关押澜瑾房内传出声巨大爆裂声响。
四处飞溅木片碎屑如同阵暗器向澜瑾袭去,桌椅摆设,窗棂床榻,房内半边所设之物尽皆被掌风所毁,祁诩天眼中杀气已凝如实质,“春半,好个春半……澜瑾,你是在找死!”撤掌,祁诩天字字说着,听完澜瑾所言,知晓那药性,他简直不敢去想溟儿将要受得怎样苦。
抹抹唇边血迹,任由飞射而来尖利碎木击到身上脸上,澜瑾苦笑着点点头,“此时也发现,这回恐怕真是算错呢。”春半发作,要解去便必须与人交合,若是那位殿下碰旁人,这暗皇还不知会如何,看眼下情形,即便最后真能如愿使得那两人分开,但恐怕不等自己看到最后结果,便会丧性命,实在是不值啊不值。
“药性何时发作?”压下心头杀意,祁诩天厉声喝问。
“因人而异,这可说不准,但可确定是服下之后,三日之内,定会发作。”而今已是如此,说不准片刻之后便会死在暗皇手下,有此种准备,澜瑾又恢复平日嬉笑之色,说很是轻松模样,“对,不知主如今何在,若尊主大人不在身边,药性又恰好发作……”
祁诩天闻言立时抬起手,打算将澜瑾毙于掌下,忽然门外传来人话音,“尊主何在?老奴有事欲禀。”。
“说。”鹰般眼眸仍是紧紧盯着澜瑾,这刻,他心中不安于怒气已让他失去所有耐性,不论澜瑾身份如何有何图谋,让溟儿服下那样药,已足以令他死上千百次。
“老奴奉命随侍,跟随水月公子到关押尹千逸之处,只是公子许久仍未见出来,老奴听闻尊主已回,特来禀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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