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发出几声低笑,他眼中幽光更甚,“虽然凌希阁被毁,但能让你陪去死也是值得,这几日已想明白,反正那也只是家中几个老头子看重之物,继承不,毁也不错,那样便无人再于耳边叨念,什凌希阁,什过往,对于将死之人,还有何可在乎?”
“既然什都不在乎,为何少阁主看来仍是如此痛苦?”此时尹千逸比之无爻更似幽魂,状如鬼魅般神情让祁溟月摇摇头,“若你可放下过往之事,便不会有今日。”既然尹千逸无事,那便是说思归果真已解?仍是带着几分疑虑,他打算再去澜瑾之处问个明白。
祁溟月站起身来,才要举步,心头忽然跳,周身竟渐渐觉得燥热起来,这突如其来异样让他心中紧,顿有所悟。好个澜瑾,好个思归……眼中划过抹冷冽之色,他再不迟疑,立时往门边走去。
尹千逸见他神情仍是淡淡,脚下却不知为何加快步伐,行至门边,望着挑起他所有怨恨与不甘之人即将离去,他咬咬牙,提醒着自己,那人并不是易于之辈,只要他出手,定会落得和欧阳长老同样下场。
紧紧注视着逐渐靠近门边,正要叫人开门白色身影,尹千逸控制着心头恨意,瞬不瞬盯视着,瞧得仔细,竟让他发觉些许不对劲之处。眼中异色闪动,他从桌旁站起身来,“水月公子似乎急着离去啊?”
祁溟月双眼微阖,脚下顿,已知自己异样定然已被尹千逸瞧出来。不紧不慢转过身,他极力压制着身上燥热与莫名升起欲念,扬起方眉梢,“少阁主想要留?还是想尝尝欧阳拓受过滋味?”该死澜瑾,那思归竟是春药?若只是春药,又怎会过两日才发作?他究竟有何用意?尹千逸却为何不曾有反应?个又个疑问在脑中盘旋,他只觉心跳愈来愈快,若不及时离开,只怕……
“不愧是尊主所重视珍宝啊,到此刻,不担心自己,还想威胁于?莫非你以为不曾看出你中春药?”轻轻笑声由尹千逸口中发出,此时在他面前,被那人视若珍宝程子尧已面色绯红,咬牙忍耐着什,显然是不知何时中春药之类催情之物,却又这般巧在他面前,如此好机会,叫他怎能轻易放过。
祁溟月看他步步向自己接近,面上透着几分诡异笑容,映着那惨白脸色,显得眼眸中鬼魅之色愈发浓重,带着几许疯狂,对他伸出手来,“能被那人如此看重,定有所长,不知水月公子是如何在床榻之上讨得尊主欢心,今日有这好机会,不若让千逸来讨教番,也好为水月公子缓解药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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