诩更为重要。”这样来,今日便真只是闹剧罢,若真甩手离去,不知兴师动众为此而来之人会如何?轻瞥眼众人神色,祁溟月扯边嘴角。
“三日后再走。”抱紧怀中之人,他此刻只担心溟儿擅自服下思归会有何种效用。
听出父皇话仍有些生硬,显然仍是在为他冒险之举而不快,看来今日当真是将父皇给惹怒,靠着祁诩天,祁溟月心思转,揽上他脖颈,“诩为担心,子尧心喜,但诩也该知晓,子尧所为不是无由,自有想法,对于今日所为也并不觉有错,只是未曾考虑到诩感受,是子尧不该。”
与祁诩天眼眸对视,他表明心中之意,前世经历种种已在他心中烙下刻印,从来都是为探取情报而不惜涉险,也从不觉有何不该之处,身边伙伴也是同样,不会为此而担心,他却时忘,此生已是不同,任何可能危害他之物,都会叫父皇担心,本以为只要父皇相信他能力,也不会太过担心,但此时想,若对换立场,是父皇如此,即便他相信父皇之能,恐怕他也会为此而忧心生怒。
“此刻知道不该?”沉沉语声显然仍是未曾释怀,但怀抱着他动作却是轻柔,祁诩天叹口气,终究仍是无法对溟儿太过苛责,溟儿从不会因与他承诺相守而改变自身行事,他有他想法与打算,总是让自己有些措手不及,但对于如此溟儿,他却只得欢喜,虽偶尔会有无奈之时,但不得不说,便是如此自又傲然自信溟儿,才会叫他牵念日深。
“是不该,诩若是想骂便只管骂吧。”自出生以来,父皇便未对他有过半句冷语,若今日之事果真让父皇如此不悦,他便受得几句也是无妨,父皇心意他已知晓,即便是责骂,也是对他关切所致。
祁诩天闻言低低笑,溟儿从来都是傲性之人,今日难得如此认错,可见对他为何如此,bao怒已是深有悟,只要溟儿知晓他心意,他又如何舍得责骂于他,“骂是不必,会心疼,若是知错,便自罚如何?”抬起他脸庞,面具下薄唇轻轻扬起,这回却不是厉色弧度,而是透着些许魅惑与邪气浅笑。
眼见于此,祁溟月哪里还会不知他心中打着什主意,扫眼已呈呆愣之色在座诸人,知晓父皇早有意昭告他所有权,像是怕自己再去招惹他人似,此时之语明显便是要他当众表态,让所有人在那传言所知之上再加上几分亲眼所知真实。为着父皇如此略带孩子气似独占欲,他轻笑声,眼神往座中旁观几位女子瞧去,那些本是在父皇到来之前待自己分外殷勤,此时眼中已露出不敢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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