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有人侍寝。对着眼前之人,他习惯得惑心术之后头次开始有烦躁,从未遇上过如此无法掌握之人,言语试探,惑心之术,全无用处,本欲引他按自己打算行事,却不料此时竟有种感觉,似乎被对方牵制,所有试探之语全无着落,得来只是更多疑惑。身前之人那般随意安全之势,却透着股威仪,即便是他,也被那如古井般深邃难辨眼眸瞧得有些心虚起来。
不由自主移开眼,澜瑾眼神转,片刻间却又迎上那双深沉如水眼眸,面上又露出贯嬉笑之色,“哎呀,原是主不愿委屈澜瑾,澜瑾感念主体恤之情,但自进屋以后,主总是以公子相称,如此见外,澜瑾却又有些伤心。”
自两人进屋对坐,个事以主相称,个却是口称澜公子,你来往,句句试探,此时澜瑾句话,让祁溟月挑起眉往他那处瞧去,“也是子尧忘,今日来此,本是想要告知,不论澜公子打算如何,子尧无意配合,所谓奉主之事,自此与无关。”
澜瑾闻言怔,似是完全没有料到他会说出这句话来,江湖上多少人争论,到他面前,却似对他奉主事不屑顾似,竟说与他无关?“主莫非是要弃澜瑾?!澜瑾身所学,还有所知无数珍宝财物,不论拿做何用,都可令主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便被祁溟月声冷笑打断,“不必称子尧为主,澜公子另择他人吧,得澜瑾者得天下,子尧还想看看有何人欲得天下,又是否可得这天下,澜公子切莫让子尧失望才是。”由桌上所置茶盏内斟些茶水,轻撇眼澜瑾未曾来得及掩住焦急懊恼之色,握着手中茶盏,祁溟月微敛眼眸内掠过丝笑意。
听他所言,澜瑾始终含笑脸上头次露出紧张之色,眉间微蹙着问道:“主果真无意天下?即便是澜瑾之助?”若非是得令要帮他得天下,他又何必千里迢迢赶到苍赫,又被堵截又遇追杀,好不容易运气好些,入庄便见所要找寻之人,句奉主之后本以为可以照计划行事,不料他竟会说出无意天下话来。让他再度体会到,为何会被警告此人绝非易于,要他切莫轻忽,小心行事。
见澜瑾问急切,祁溟月忽然轻笑几声,“原来澜公子择主真意便是为此。”先前所言,便是为试探于他,此时果然由他口中得到些许端倪,再不掩饰眼中兴味之色,祁溟月口饮尽盏中茶水,将那细瓷茶盏放于手中把玩起来,眼眸却仍注视着澜瑾,“相助夺取天下,好大抱负,澜公子可真是心怀大志之人呐。”含笑眼中如水波流转,暗涌翻覆,无由让澜瑾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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