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,不论那人是何身份,也绝不会轻饶,到时父皇可莫要心疼才是。”
祁诩天听他口中带着嘲讽之意,哪里还会不知溟儿对他以往宠侍仍是介意很,不禁发出阵大笑,语声中亦透出明显欣然,“何来心疼,溟儿为父皇吃味,父皇高兴还来不及,若真有那般不知死活敢招惹溟儿之人,溟儿只管处置便是,你该知道,在这世间父皇在意也只你人,他人死活与全不想干,溟儿要如何父皇都不会介意。”
他自然知道父皇绝不会心疼他人,方才所言也只是带着玩笑,略带些嘲弄之意罢,此时因着父皇话,唇边不由溢出几抹笑意,他敛下眼,注视着手上伤,“还有伤处未曾抹上白芙,父皇可否快些?”
“溟儿眼下倒是介意留疤吗?父皇还以为你不愿如此麻烦。”手上继续动作着,将未曾抹到白芙之处也上药,祁诩天才收起白芙。他溟儿生就是俊美不凡相貌,与那性子合便尤其让人为他心动,既已属于他,为他所爱,他自是不愿见他身上留下半点瑕疵,何况……
“溟月本不介意,只是,那终究是为他人而留痕迹,”垂下眼微微抬起,祁溟月迎上那双因他话而目光闪动狭长双眸,“有人对此很是介意,为那人,溟月便也不得不介意,此时看来,也觉得若是留疤,定会碍眼很。”先前略略转念,他便已知父皇如此在意那道伤口原因,若是父皇为旁人在身上留下伤痕,恐怕他亦会觉得不满,无论如何,也是不愿见相属之人身上留下与他人相关印记。
因着祁溟月话而阵动容,祁诩天眸中愉悦与温柔之色愈发明显,他溟儿如此知他心意,使他又是欣喜又是赞叹,“溟儿果真知晓父皇所思,可见溟儿对父皇亦然,实在叫父皇欢喜很,需得好好奖赏才是……”说着,他已将祁溟月搂紧到怀里,先是在他唇上轻吻番,才启他唇,勾缠起那柔软,与自己唇舌交缠。
感受着祁诩天吻,祁溟月只觉父皇在他口中舌缠绕着他,温柔却又霸道索取着他切回应,搁在他腰间与颈后手渐渐施力收紧,随着逐渐加深吻,两人气息渐促,那吻又顺着他唇落到耳边,辗转往下而去。衣襟早已因两人吻松些许,湿热吻印不断往下落于那仍留着情事痕迹白皙之上,在那点点交叠红印上又添新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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