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宠你?”对他最为重视之人,他以为,如何宠溺都不会过分。
摇摇头,祁溟月微微敛下眼,瞧见眼前那双薄唇上犹带血色,不禁凑上前去,舔去自己血液,腥锈之味在口中蔓延,相贴两双唇已紧紧覆在起,索取着对方口中切,微微血腥苦涩之味却只让两人在对方口中纠缠唇舌挑弄愈发激烈,迎着溟儿分外热切急于求索吻,祁诩天似是感觉到什,拥紧他,轻抚着他背脊,直到祁溟月移开唇,在他怀中微微喘息,祁诩天才柔声问道:“溟儿可是不想见父皇为你如此?”他为溟儿吸去毒血之后,溟儿神情便有些不对,心念微转,他已知是为何。
“溟月是在心疼父皇,”每每都是父皇为他,他亦身为男子,自也会对心系之人生出怜惜,即便父皇身为强者,但在他眼中,也只是被他所爱之人,在那双薄唇上又落下几个吻,鼻息间依旧可闻那血腥之气,舔吮着父皇唇,口中低低说道:“父皇未曾介意,溟月却是不舍得……”
耳边听得溟儿低语,他只觉心中暖,溟儿为他不舍,他自是欢喜,却不愿他再自责,略带惩罚之意,轻轻在他唇上咬口,口中回道:“那便记住今日教训,再不可轻忽自身安危,也免得父皇再为溟儿担心,可好?”
祁溟月微微颔首,“待他日溟月成为不弱于父皇强者,便由溟月来护着父皇,自然不会让父皇再为溟月忧心。”从来对父皇以外之人都不会太过在意,却也让人误以为他是易于之辈,如今看来,该是让世人知晓,他水月与暗皇相较,自也不会让招惹他之人好过多少。
望着祁溟月手中已凝结伤口,祁诩天放下心来,听溟儿此言,他知道今日之事已激起溟儿不轻易示人面,也是最为引人面,想到此后溟儿会在江湖中挑起波澜,祁诩天不禁露出笑意,“如此甚好,看来那澜瑾果真独具慧眼,选个不错主子。”澜瑾既在初见便选溟儿为主,想必未来几日会很精彩,不论他用意为何,江湖乃至天下,都将因他所言而掀起风浪,只是不知,最后结局会否如澜瑾之意,要知溟儿可非是可轻易挑惹之人。
祁溟月也在回想先前澜瑾所言,他最后所说要奉他为主,不知其中又藏有何种深意,不知为何,澜瑾此人总让他有种看不透之感。
正自思量,门外忽然传来疾步之声,与父皇对视眼,不待他开口相问,门扉已被推开,却是炎瑱立在门前。
望着床边相拥而坐两人,炎瑱略略侧首,不自在别过头去,顿觉方才太过鲁莽,却又不得不将那边发生之事相告,只得垂着首对两人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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