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是名中年男子,相貌不俗,身上衣饰也非凡品,乍眼便可看出,定是身份不凡之人,但面对着祁诩天,此刻却只有敬畏之意,走进房内,便未曾抬起头来,只是站在原处,但祁溟月却仍是可从此人身上觉出他不安和焦急。
若有所思,祁溟月收起旎狐,眼神往阮天琪身上扫去,果然,阮天琪见此人,连忙呼喊声,“爹!”语中惊喜,犹如落水之人见到浮木般。
在此时阮天琪眼中,他爹阮敖出现,便意味着房内那名诡秘男子再无逞威可能,在他看来,武林盟主身份,又有何人敢不给几分薄面,即便那男子再如何厉害,当也不至于明目张胆在他爹面前将他给杀,还有子尧,若非那名男子授意,他岂会想取自己性命。
想到这些,阮天琪便露出几分希翼之色,捂着仍很是疼痛胸口,抹抹唇边血迹,便要对阮敖说些什,不料他方要开口,已被人点住全身要穴,再不可动弹分毫,只能睁着眼诧异望着将他点穴之人。
阮敖皱着眉收回手,脸上神情忧怒交加,瞧着狼狈不堪儿子,微微摇摇头,眼中斥责和怒意尤其明显,全是对着阮天琪而起,瞪他眼,阮敖
稍稍踏前步,已拜下身去,“属下见过尊主。不知尊主已至,未能及时前来拜见,求尊主恕罪。”
祁溟月望着父皇放置在江湖中棋子,见他果真识得轻重,只说是自己之过,并未开口便为阮天琪求饶,倒是颇为赞赏,莫怪父皇会让他登上盟主之位,若非行事谨慎,又懂得缓急,也无法在江湖中立足至今,要知,即便有父皇在后掌控,若无能力,即便成武林盟主,也是无法长久。如此看来,阮敖确是人才。
见阮敖拜下身去,阮天琪不敢置信瞪大眼,望着眼前幕,他以为,他爹身为盟主,不惧他人,江湖中人自也对他恭敬万分,从来都只有他人向他行礼,何曾有人能令他爹如此恭敬,呆愣之间,已听见那被他爹称为尊主诡秘男子微微颔首,沉声答句,“起来吧。”
短短三个字,却让阮敖松口气,躬身站着,心中感叹,即使多年未见,那人语声听到耳中,仍是如当年样,其中深沉和威仪,甚至比往昔更甚,让人不由自主便被他威势所慑,似乎那人便应是如此高高在上,旁人也只能敬畏拜服,面对着他,不敢起半点异心,也不敢有些许轻忽。
祁诩天对阮天琪被点穴情形似乎不曾见到般,只是搂着怀中之人,行至桌案旁,随意坐下身,祁溟月自然是坐于身侧,打量着阮敖,对他有这样个儿子,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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