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不敢随意闯入
怔站在原地,不敢妄动,颤抖着语声,已透出他惊惧之意,“子尧……为何你……你,你不会是想要杀吧……可是阮敖之子,爹尊为武林盟主,你岂可……”
还未说完,低沉语声已打断他未完话,“他名,不是你随意可唤,看来阮敖未曾好好教你,何谓教训,之前已饶过你回,便不会再有第二回……”
那诡秘男子话音刚落,不见他如何作势,阮天琪顿觉胸前剧痛,气血翻涌之下,满口鲜血已在空气中造成片血雾,再也持不住手中长剑,倾倒身躯倚着门缓缓滑下,颓然坐于地上,阮天琪勉强抬头望去,却见程子尧并未露出丝毫关切之色,仍是神情淡淡望着他。
“你莫非以为,不会杀你,还是……”嘲弄挑眉,祁溟月继续说道:“……不敢杀你?”对着神色惨白阮天琪,祁溟月并未动容,“子尧已说过,你若再纠缠,便不会手软……你以为会看在你爹身份,就此作罢,甚至倾心于你?”嗤笑声,他对如此自以为是之人只觉可笑,“今日便让你知晓,对子尧来说,杀你,只不过是取条性命罢,于来说,不具任何意义,不知你……信是不信?”
微微挑起眉眼,透着冷意,随着他话音落下,凄厉萧瑟杀意充斥于整个房内,阮天琪面对着此时程子尧,顿时脑中片空白,只能瞧着那冰冷之色愈加浓重,感受着死亡临近,此刻,他终于信,子尧,竟真是要杀他!
倚在祁诩天怀中,祁溟月垂落身侧指尖微动,仿若丝帛旎狐已在缠在指间,对这屡次三番纠缠不休阮天琪,他已失耐性。
祁诩天仍旧含笑,双臂环着身前祁溟月,凑到他颈边,唇舌已往那白嫩耳廓卷去,他向来对如此模样溟儿没有抵挡之力,随着心中欲念升起,薄唇在他颈边肆意流连,却让祁溟月无奈侧首,“诩……”
听他口中唤着在外所用称呼,祁诩天带着笑微微阖起眼,依旧埋首在他颈边,“子尧只管取他性命,可并未阻你。”将他耳垂吮入口中,祁诩天笑得邪肆无比,祁溟月只得放弃似侧转头去,冷眼瞧着已然是瘫软在地阮天琪,指尖旎狐在阳光下抖落片七彩光芒,便要往他颈边袭去。
“尊主!”忽然,远远传来句呼喊之声,无比忧急语声让祁溟月动作霎时顿下来。
脚步声由远而近,从那杂乱无序步伐便可知此人心神乱到何种地步,由那呼喊之声到脚步近在门前,只是片刻,可见那人功力不俗,祁溟月缓缓垂下手中旎狐,抬眼望着门前,却并未见有人进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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