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时,只要他从中说上几句,凭着他身份地位,哪里还怕此人作梗,子尧虽看似倾心于那人,但只要除去他,自己再找机会多接近子尧,想必打动他心也是早晚之事。
冷冷笑,阮天琪踏过地上凋零残花,抬首继续往里行去。
卧房之内,祁诩天搂着祁溟月正自安睡,两人未着寸缕身躯紧紧相贴,露在被褥外发丝之下,白皙与浅蜜肤色上犹能见得点点红印,在两人身上连成片绯色痕迹。
怀抱着溟儿,想到昨夜,祁诩天唇边不禁扬起微微弧度,其中暧昧之色和愉悦意味,若是叫旁人见,只怕是要脸红心跳,引得无限旖念,他似乎想到何事,扫眼自己胸前红印,垂首望着怀中之人,唇边笑意又明显几分。
正在此时,忽然听到影传音回报,扫眼窗外院落,祁诩天掩下眼眸,轻抚着祁溟月发,唇边却是笑意未减,只是那微微扬起弧度,已成厉色冰寒。
似乎察觉什,祁溟月被周遭浮动气息所感,缓缓睁开眼来,半睡半醒之间,他分明察觉到父皇杀意,不知是何事惹得他如此,不禁疑惑朝他望去。
见溟儿醒来,祁诩天立时便后悔方才不该未敛杀意,在他额上轻吻下,手掌顺着发丝滑到腰背之间,不断轻抚着,柔声问道:“溟儿可是被父皇吵醒?时辰尚早,不如再睡会儿可好?”夜需索,溟儿即使未曾受伤,身子也该疲累,若不好好歇息,叫他如何安心。
由父皇掌心传来内力在他背脊之间缓缓移动,不轻不重力道和暖暖热度让他顿感舒适,祁溟月口中呻吟还未吐出,双唇却忽然被吻住,只听见父皇低哑语声在耳畔响起,“清早,溟儿又来挑惹父皇,若再这般下去,今日你都别想下床……”
后背和腰间在父皇按压之下顿时舒爽不少,口中呻吟却被全数吻进父皇口中,思及方才醒来缘由,祁溟月移开唇,喘息着说道:“既已醒,哪里还能睡下,父皇方才为何生怒,可是有事发生?”说是怒意兴许还不够正确,方才父皇气息,分明是起杀意,他首先想到便是影定然传来消息,却不知是何事,能惹得父皇如此。
“只是有人来寻死罢,溟儿不必在意,已命影放行,会儿你便知何人,”带着笑,祁诩天将他身子覆到身下,俯首吻住他唇,引着他唇舌与自己纠缠,直到祁溟月气息不济,两人都开始轻喘,祁诩天才满意舔舔他微肿唇,在那殷红水润唇瓣上轻啄口,“溟儿只管好好歇息,父皇自会处置。”说着这番话,他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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