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温柔不再,此刻他倚在座椅旁,神情疏懒,看似平和外表下却分明透着危险之色,这刻水月公子再非他们所识之人,他眼中清冷冰寒如凛冽月色,使他们心惊不已,但同时也再次被他风姿所慑,如同柄出鞘利刃,明知危险,却仍是引人心动。
怀着复杂心思,兄妹二人望着眼前景象,见他与那诡秘男子虽已未有亲密之举,但他靠在那人身旁,两人坐站,却是有种说不出亲密之感,仿佛有某种无形之物,将两人与旁人隔绝开来,就如他手中那缕发,即使在不经意间,都能让人觉出两人牵绊。
心中仍是不甘,阮天琪按下妒意,与身旁妹妹对视眼,程子尧虽对他们兄妹二人无意,但如他这般,又岂能阻得旁人对他钦慕,今日既有他们,又岂知不会有他人对其生念,早晚,两人定会产生嫌隙。
番思忖过后,阮天琪脸色难看冷哼声,转身往外行去,只要是他阮天琪想要,便不会轻易放手,何况至今也还从未有过他得不到之物,日后,若是查到那诡秘男子身份,程子尧便会知道,身为武林少主,自己与他是何等相称。
祁溟月见那阮紫怜神色复杂望他眼,便随在其兄身后同离开,唇边露出丝嘲弄浅笑,摇摇头,转身面对祁诩天,“如今父皇可知,江湖中不可能存有让溟月瞧得上人,可以说,在这世上,也只得父皇人能让心甘情愿承欢身下,你可得知道,溟月本是在上之人……”说到此处,他忽然话题转,想起问道:“不知父皇何时让如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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