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然有些关联,思及方才水月公子对自己所说话,要她在此间休息,料想眼前之人定也不会对她不利,便扯扯阮天琪衣袖,示意他再勿多言,往前行半步,对那白袍男子说道:“你该听见,是子尧让在此休息,不知阁下何人,若是子尧朋友,当不至赶离开吧。”
她口中虽是询问,脸色却并不太好,俨然已现出不快之色,她没料到,那般优雅俊秀水月公子竟会有如此无礼友人,简直是目中无人,浑身还透着如此迫人气势,仿佛切都不在他眼中,怎说,他们爹也是武林盟主,江湖中何人不给几分薄面,他在此间,分明能听到外头对哥哥称呼,此时见他们,却连丝毫反应都没有。
听得阮紫怜语中高傲,祁诩天摇摇头,如此自以为是双儿女,不知阮敖是如何教出来,尤其不该是还对溟儿生旖念,既然如此,说不得便要有人替他好好管教番。放下手中酒盏,祁诩天唇边扬起抹诡秘弧度,微冷眼眸已扫向兄妹二人站立之处。
觉察到他眼中厉色,两人倏然惊,却忽然听见那清越语声由外传来。
“看来你们相处不错,阮少主,还有紫怜姑娘,为何不坐下?”祁溟月带着无爻从外间走入,似乎对其中奇诡气氛丝毫未觉,悠然站在两人身前,脸上带着些许惊讶,出言问到。
阮紫怜听他称兄长为少主,对自己却是直呼名讳,顿时阵欣喜,思及他体贴,更是生出万般旖旎幻想,如她身份,自然也只有程子尧这般男子才可匹配,心中有计较,对着别人从来都是片冰冷脸上顿时充满柔情,朝他盈盈笑。
阮天琪在她身旁皱皱眉,侧首对着祁溟月却缓和脸色,“子尧又见外,为何以少主相称,你之间,何必那般客套,那日你为奏曲天音,天琪还未感谢呢。”似乎有意在他人面前显示两人亲近,阮天琪口中如此说着,手臂亦开始往祁溟月肩上揽去。
不等他手沾上那身银袍,阮天琪只觉眼前身影晃,那覆戴面具男子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前,阵剧痛霎时由手臂传来,几乎听见手骨碎裂之声,冷汗倏然而下,他面色煞白,勉强支撑着身躯不至倒下,抬眼,却见他心系之人已在他人怀抱之中。
阮紫怜似乎是惊呆,眼见着兄长被他人制住,水月公子却被那诡秘之人揽在怀中,时间简直不知该有何反应,呆半晌,才恍然记起,拔出手中剑往那人身上挥去。
剑尖才指到他身前,不知怎,那人只是足尖轻点,她已不由自主随着剑飞出去,摔倒在桌旁,将桌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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