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诩天缓缓勾起嘴角,抬起他脸,在那微启双唇上舔吻几下,低哑着语声说道:“溟儿既然心疼父皇,便将这碍事除去吧?”隔着帛裤在他身下轻抚过手指让祁溟月身子颤,每回只要父皇稍稍碰触,他便会不受控制起反应,当初还小,尚能克制,眼下却不似往昔,识过情欲滋味身躯太过敏感,会因父皇挑弄,而轻易被勾起欲念,也不知是他这世身子还太过弱小,还是父皇手段太高明,想他当初也在“子夜”中混过不少时日,到此处,却每每对着父皇败下阵来。
压下心中所思,祁溟月抬起头,毫不示弱迎上那双幽暗眼眸,双手撑着身后桌案,将身子挪上去,坐在书案上注视着那双愈加火热眼眸,微微含笑,伸手解开腰间系带。
随着慢慢解下帛裤,白皙修长双腿在祁诩天眼前不经意微微打开,腿部柔韧曲线还有衣摆下那抹暗影,显得尤其引人,注视着眼前切,祁诩天只觉心中压抑情火被撩拨得愈加炽烈。
祁溟月见此,露出抹满意轻笑,稍稍抬起腿,将赤足放在某处火热之上,脚下轻点,感受着那灼人热度和坚挺,薄唇扬起魅惑弧度,挑眉笑问:“父皇还在等什?”
“这回可是溟儿先挑起……”带着些警告之意,祁诩天露出邪气而又魅惑神情,虽是缓缓勾唇,却让祁溟月心头跳,又见他不知从何处取出方木匣,随着那刻着熟悉纹样盖子打开,其中赫然便是那白芙,“难道父皇竟是随身携带?”斜觑着那罐白芙,祁溟月轻笑揶揄。
“只要是溟儿可能经过之处,父皇都备着白芙。”暧昧轻语似乎带着无限情色之意,随着他逐渐低沉话语,祁溟月被他话中之意挑起身火热,只觉身下已有些涨难受,倾身过去,伸手在那浅麦色胸膛上划过,眼中带着某种示意,抬头见父皇亦是眸色暗沉,脸上写满欲望,不觉开口调笑道:“若是父皇还不急着要溟月,不如让溟月先尝尝父皇滋味如何?恰好也有白芙,溟月绝不会让父皇痛着就是。”
“看来溟儿是等不及想要受罚,竟敢把主意打到父皇头上,非得好好惩戒番不可。”略略解开衣裤,又将溟儿从书桌上抱下来放于身上,祁诩天打开白芙,将它沾于手中向怀中少年股间抹去,祁溟月伏在他怀中,并不抗拒,先前所言本就是玩笑,他虽然也想有日能看到父皇在他身下模样,但绝非此刻,眼下他才十五之龄,虽能于父皇交欢,却仍无法将如同父皇这般强者覆于身下,找现下看来,若要父皇真答允此事,恐怕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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