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怕溟儿醒着便会控制不住要你,旦尝
未尝试过“爱”这回事他,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感受,从来都是游戏人间,也许有人爱他,但他何曾真正对人许过真心?时至今日,这样他却被父皇席话倏然点醒。
见他不说话,祁诩天叹息声,“父皇不逼你,溟儿和太过相似,骄傲不允许自己为情感之事而乱方寸,但父皇对你,已是志在必得,不止你身子,还有你心。”
“父皇……”依然垂着眼,祁溟月低唤声,转过身来,印着月色眼中清冷不在,只有如水情意在其中流转,“溟月对父皇有情,父皇早就知道,先前便说,不是不想念父皇,只是不论何事,都习惯人去面对,即使是分别。以为父皇忙着宫中之事,不会在意,原来是溟月错,父皇对……”
将他赤裸身子搂到怀里,祁诩天猛然吻住他唇,两人身躯相贴,气息交融,“父皇与溟儿之间,本就不是父子之情,既然相许,又何必吝啬那字?溟儿还不愿说吗?”
偎在祁诩天怀中,祁溟月自然知道他话中之意,没料到父皇会对此执着,薄唇微扬,他注视着那双深邃凝望眼眸,“你虽是父皇,但在溟月心中,不论是否有血缘相系,你便你,是溟月倾心相爱之人,祁诩天。”
“溟儿爱?”祁诩天望着在月下如此宣告少年,眼神灼灼。
“爱你,父皇……”祁溟月双手攀上他颈项,主动覆上祁诩天唇,两唇相贴,纠缠于起唇舌相互追逐,不断在对方口中引出热切回应。
灵动小舌在祁诩天口中挑弄,再度挑起他强自按下欲念,下腹勃然欲望正顶在祁溟月腿间,察觉到他身下异样,祁溟月却更贴近些,火热坚挺在泉水中更为烫人,伸手握着那硕大之物,祁溟月轻笑揶揄,“看来父皇确实不曾碰过别人。”
祁诩天忍不住握住他手,将身下硬挺在他手中挺动几下,才低哑着嗓音说道:“父皇不想欺瞒你,忍不住时候确实有打算找人纾解情欲,可若非溟儿,父皇便无法提起半点兴致。”他也没料到,竟会有这日,明明身下欲火难耐,但见侍寝之人却只觉厌恶,只有想着溟儿,才能在对方口中发泄出来。
男人欲望难以控制,三年来,父皇为着对他许诺,做到如此,已让他十分动容,想到山中日子,他问道:“所以父皇便悄悄上凌山?可为何不让知道,若非第二日见到床上那些痕迹,溟月几乎不敢确定父皇曾来过。”有时醒来会发现手中带着些腥檀之气,那残留气味让他确信,父皇当真是用他手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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