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天琪得他回答,又知道他名讳,不觉欣喜,立时露出笑脸,“正是,面对如此美人,区区身外之物又算得什。”他嘴上这说着,眼神却分外专注望着祁溟月,话中之意不言自明。
祁溟月恍若未觉,只是扫眼站在身前
若有人恰巧合他心,不止是舞剑弹琴,即使留宿也是可能,公子若有兴趣,不如前去试,依小看,公子这样人品相貌,准被琰青少爷相中,说不定还不放您走呢。”
发出几声轻笑,小二话中之意谁都听得出来,祁溟月点点头,似乎被勾起兴趣,等进楼上雅座,吩咐莹然打赏,小二捧着白花花银锭,简直乐晕头,他还没收过这多打赏,敢情今天是遇上贵人。端茶送水伺候分外殷勤。
红袖和莹然早在先前就觉意外,也有些心急,殿下被人与那青楼小倌放在处比较,竟不生气,似乎还很有兴趣前去探,若真去,被陛下知道那可如何是好?
祁溟月招呼几人坐下,无爻仍是如傀儡般,神情虚无坐在他对面,机械动着筷,对方才所闻没有任何反应,红袖和莹然却是食不知味。虽然殿下点菜味道都不错,但此时她们哪里有心思吃饭,只有祁溟月品着口中菜肴,满意点头。
他们座处靠着窗,虽然是冬日,窗户只开些许,但窗外探入雪梅依旧吐露着淡淡冷香,让祁溟月觉得很是怡然。
楼上雅座客人不多,非常安静,祁溟月边欣赏着窗外景色,边举箸用膳,还难得喝点酒,此生对酒沾得不多,时高兴,多喝几杯,脸上已浮出淡淡红云,额上也沁出细汗。
方素白帕子忽然出现在他眼前,抬头看,竟是曾打过照面阮天琪。
“明月公子,看来们有缘很,又在这里遇上。”阮天琪只身人,不知何时上来,脸上仍是傲然自信神色,不等祁溟月答话,又接着说道:“既然如此有缘,不如由做东,这顿饭算请,上回得见公子风采,便有心结识,今日有幸遇上,天琪再不可错过。”
祁溟月接过他帕子,“多谢。”随手放在旁,红袖已取出怀中薄如蝉翼罗帕,为他抹去额上汗珠,瞧都不瞧立在旁阮天琪。
阮天琪何曾受过这等无视,偏偏对着他又发做不出来,气氛时有些僵持,祁溟月却不知为何忽然答他先前话,“不必称明月,那是他人送号,在下程子尧。既然阮公子有意做东,子尧便不客气,红袖莹然,你们要吃什只管点就是,阮公子面对美人,自不会吝惜些许财帛。”既然有人愿意付账,他便替父皇省些钱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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