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溟月点头,由着他帮忙穿衣,莹然则是在旁等着,她早就习惯,凡是陛下在场时候,为殿下着衣之类事是轮不到他人动手。
来到地宫,祁溟月带着丝好奇,打量着曾关押国师昙无地方,却见此处平平无奇,只是建在偏远之处
做糕点,继而又下蛊下毒?
祁诩天沉思会,与祁溟月对视眼,发现对方眼中和自己样心思,不信,不信安若蓝会有如此深沉歹毒心机来谋划这些,她虽非弱女子,但若是她真有如此城府如此耐性来实施她计划,也不会在昨晚那般失态,进而说破蛊毒之事,该是当做什都不曾看到,而后等待时机送上有毒糕点,静待祁诩天死期才是,不然,昨夜之举岂非打草惊蛇,更别说毫不掩饰留下有毒糕点,这根本就是自掘坟墓之举。
祁溟月依然冷着脸,眼中却露出丝庆幸,“幸好父皇未曾中毒。”
莹然才恍然,原来殿下神色不悦,却是在为陛下担心,于是轻轻笑,“殿下无需担心,莹然知道,陛下和您是服过睘珠,寻常毒药不会有用,这回万陛下真吃糕点,自然也不会起丝毫作用。”说到这,忽然蹙着眉,又低下头去,“只是莹然无用,无法为殿下解去连心蛊,不过请殿下放心,莹然定会想办法!只盼殿下好好保重自己身子,切莫动气烦躁,万引动身上蛊毒,可要吃苦。”
祁溟月笑笑,“莹然切勿担心,溟月自会好生安歇,可还等着揪出那幕后之人呢,不知父皇作何打算?”转头望祁诩天看去,两人眼中同时泛起暗沉嗜血之色,能同时引得他们生气,可真是不易,不知那人可做好准备,承受他们怒气。
“那人先不必动他,便让他以为们将安若蓝当作祸首,看他还会做些什,眼下最重要还是你身上蛊毒,父皇实在放心不下。”溟儿日被她牵制,便日不可将此事彻查,他不想有个万。
“那便去探望母妃吧,也好问问清楚,不知她是否知道,自己被人利用。”祁溟月口中这说着,提到母妃二字,语气却是全然嘲讽和萧杀之气。
莹然在旁听,倏然惊,她没料到,竟是安贵妃对殿下下毒手,莫非还是为那异星之说?她神色也变得森冷起来,即使殿下真是异星,也从未有伤她之意,此番她这做,却是在自寻死路。
“陛下,殿下,莹然请求与你们同去。”她倒想看看,用此歹毒之术想求得性命女人最后会得到何种结局。
祁诩天微微颔首,关切拍抚着祁溟月身子,“溟儿果真无事?会儿切勿动气,听父皇来问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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