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诩天却作出恍然大悟样子,“哎呀,朕倒忘,爱卿近日十分关心朕溟儿,今日他好些,朕便将他带来给诸位爱卿瞧瞧,也好让你们安心。”
“二殿下无恙,乃是苍赫之福。”群臣纷纷祝贺,心中猜测,今日看来二皇子仍是最受宠那个,却不知为何陛下当时毫不紧张?更不知是否是陛下派人把二皇子给救,这孩子今日竟敢当众坐在龙椅之上,陛下看来早就知道,也不阻止,甚至还宠爱备至把他抱在怀里,看来这储君之位,别皇子是很难奢望。
“安炀和莲彤使者都要走吗?想见见他们。”
听见二皇
下议论,说此事定有内情,甚至还怀疑……”说到这里她停住,似乎很难开口。
他听莹然这番话,立时明白,想到那些人胡乱猜疑,竟还怀疑父皇到父皇头上,心下不悦,转身又往回走去,“回炫天殿,替准备,明日要随父皇早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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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早晨,大殿之上,群臣行礼起身,却赫然见到龙椅上坐不是皇帝陛下,却是那失踪多日,又连日来来抱恙不出二皇子!
只见他小小身子盘膝坐着,手放在腿上支着下颚,正满脸兴味表情,注视着他们。
马上有人站出来,“二皇子好大胆子,竟敢于早朝之上来此胡闹,龙座岂是你可以随意嬉玩之处!”言辞激烈,却面有幸灾乐祸神色,看来是巴不得他被治罪。
“此言差矣,二殿下年纪尚幼,在太学院进学时日不久,还未习得许多规矩,即使有失礼数地方,也是小孩子顽皮天性使然,大人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。”
这人看来倒是会说话,竟把他可称为犯上举动直接说成只是“失礼数”。祁溟月面带微笑,看着底下众人脸上精彩表情,可谓多姿多彩,有趣至极,有名武将,满脸忧色,看来与母妃十分相似,可能便是他外公安辕将军。
正在这时,祁诩天缓缓走出来,对底下反应看也不看眼,直接将他抱起来,坐在自己身上,才慢悠悠问道:“不知众位爱卿在议论些什?是否是安炀和莲彤使者将要离去,你们打算有些表示,想要备点礼物作为践行呢?”
群臣连忙摇头,私下结交他国使节,那可是叛国罪名。陛下如此说,不知是何意?难道他们之中有人竟敢私下送礼?!时间也忘先前正在议论二皇子不是,更何况连陛下都对他如此行为视若无睹,他们这些臣子们还能说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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