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朕不愿,”祁诩天收回打量目光,垂首看着怀中幼童,“父皇有别方法可让你解毒,只是此法绝不轻松,溟儿可愿意?”
如果可以,他也不想用无爻之血来解毒,让无爻去,才问道:“有何方法?”
“睘珠。”祁诩天说出这两个字,他并不十分意外,想那景凰如此费尽心机想要得到此物,它定然有特殊效用,“华淑妃进宫也是为它吧?”
“不错,早知道她打算,父皇才让她入宫,当年与她结识于江湖,为得到睘珠,她可下足功夫,而后又舍不得宫中荣华富贵,这几年来竟不再有异动,才让不得不引他们出手。”
“它究竟有何用处?增长功力?还是使人百毒不侵?”他猜测。
人血不可解,不知你服药时用是何人之血?若是景凰,你便不该杀他。”
“父皇不用替担心,那是无爻血。”说完轻声唤句,个白色如鬼魅身影便落在两人身前。
祁诩天和躲在暗处影卫和俱是惊,没想到世上还有人能避过自己耳目,见他现身,显是已隐在暗处已久,他们竟然丝毫不觉!
“昨日迷药发作,你没事吧?”他是服解药,可是忘记给无爻。
“无事。”他话还是样简短,不知是服过几次已对他没用,还是稍睡会儿便好那种无事。
祁诩天露出别有深意表情,却不直接回答,“你可知道父皇而今年岁?”
“父皇十六登基,至今已有十载,”算起来和自己前世年纪差不多大,这世倒成他父皇,“如今该是二十有六。”而他才六岁,难道父皇有恋童之好,不然为何总爱对这样他亲来抱去。
发现他怪异眼神,祁诩天捏住他小脸,“别以为父皇不知道你小脑袋里在想些什,感兴趣可不只是溟儿身子,”说完又在
祁溟月知道他没事也就不再问,安坐在祁诩天怀里,个散着发,另个松衣襟露出结实胸膛,姿态慵懒,怀抱着他抚弄着散开发丝,两人姿态亲昵,但也没觉得如此示人有何不妥,影卫是早就见惯,无爻则是本就看不见,即使看见恐怕也不会有任何想法吧。他注视无爻神色虚无脸,又向他询问道:“你可知鸦青多久发作次?”
“三日次,七窍溢血。”
无爻虽说简略,但听便知,绝对是痛苦难当,若想缓解毒性,就必须饮他鲜血直至毒解。无爻曾是景凰血引,三日次为他人割腕放血,不知他心中是何滋味。
“你可甘愿用自身之血为溟儿解鸦青之毒?”祁诩天看着无爻,眼神深沉难辨。
“愿。”无爻回答没有丝毫勉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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