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冲无爻扬手,“你是离开还是跟着?”
“你。”无爻踏过地上血迹,走到他身前。
“那好,以后就由你在暗处保护安全。”说完这句话,他把若水递过去,“以后它就属于你。”
“是。”无爻接过,晃影,消失在殿中。
然脑中片困倦恍惚,向他袭来,定定神,以为自己是太过激动,连忙凝神静气,但困意不减反增,顿时身子晃,就要跌倒,紧紧抓住胸前祁溟月,景凰终于觉得不对,面露狰狞,“殿下不会失信,打算送死吧。”
“你还是为自己担心吧,”祁溟月不再隐藏眼中冰冷笑意,冲旁喊道:“无爻,若水。”
无爻把匕首抛过来,景凰见此,勉强支撑着,怒吼道:“你这蠢笨东西,还不动手!”说完想起自己已吩咐他听命于祁溟月,依无爻性情,只要命令不解除,即使自己面临为难,他也不会多看眼。
于是连忙张嘴高喊:“命你不必再听他吩咐,快将他拿下!”
奇怪是无爻依然动不动,他慢慢开口,“未过三月期。”看来是选择性只听前个命令,竟是不打算理景凰死活。
景凰面色变,勉力支持住摇晃身形,他此时已觉身上全身无力,几乎就要倒下,咬牙说道:“你竟然下药!”运起功力,狠狠向祁溟月脖颈间捏去。
祁溟月本被他抓在胸前,此时无法可避,却见他不慌不忙,手腕轻扬,若水如月光轻舞般在景凰颈边拂过,嘴角噙起丝嘲讽轻蔑微笑,他看着那漫天喷涌而出鲜血,轻松从他身上跃下,展眉轻言道:“宫主又何必担心,溟月下只是迷药罢。”
景凰捂着脖子上伤口,发出咯咯喘息声,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倒在地上,“你……何时……”断断续续字眼夹杂着异样咯咯声,他不明白,路上饮食相同,他如何中迷药。
祁溟月站在血泊里,手中若水低落串血珠,刃上仍是秋水泓,满意把他归鞘,看来研究过它造成伤口之后,果然能更好利用它重量与长度,割出伤口让他十分满意。抹抹飞溅到脸上血迹,他露出温和笑脸,“可记得被你软禁房中之时,时常要午睡?你定以为溟月身为皇子,身子较娇弱,却不知那是在试验药性,这种便是慢性,无爻曾被起下药,故而都有些习惯,只有你发作早些,解释这清楚,宫主可满意?”
景凰已瞪大眼,死不瞑目,血泊中身影和那片血色融为体,祁溟月看着他尸体低低叹道:“看来溟月说多,可惜不知宫主是否听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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