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话,祁溟月脑中闪过什,想起他眉宇之间神情让他有种熟悉感觉,顿时心中悟,双眼瞪抬起头来,“大胆华淑妃!竟敢叫你把掳出皇宫!你可知道这是死罪!”
名为景凰男子哈哈笑,“不愧是二殿下,果然没有让失望,怪不得祁诩天如此喜爱,也怪不得凤华吃苦头,”虽然是笑,他笑声里却没有笑意,仍是冰冷,说到华淑妃也不见任何感情,“那妹子这回算是打错算盘,也高估她在祁诩天心中地位,当真是可笑!”竟然还有些幸灾乐祸意味。
记得华淑妃原名景凤华,据说原是江湖中凤华
他感觉自己被放到床上,手脚上绳子都被松开,柔软触觉使他感觉,这里定是间布置极为仔细考究卧房。
听得脚步声离去,许久之后,确定房内无人,他才慢慢睁开眼,却赫然见到见有人正背对他坐在桌旁。
“你醒。”正是那个声音低沉粗哑男人。
祁溟月没有答话,只是坐起身来,打量四周环境,见房内摆设毫无特异之处、但每个细节都十分周到,无论桌椅和摆设都安放在看来最舒服位置,床褥帐幔色调柔和并不显眼,隐绣兽纹图样,质地轻柔,竟与宫中所用相比也毫不逊色多少。
似乎本就没想要他回答,桌旁男人也不在意,侧过身子,看着他打量这个房间,直到祁溟月跳下床,整整那身依然带血衣衫,才看着他肩头那片血迹,眼中露出意外神色。
“没想到二殿下小小年纪,身手倒是不错,竟能伤无爻。”他语气毫无起伏,听不出到底是在欣赏祁溟月,还是对他手下不满。
“他叫无爻?能让见见吗?”祁溟月走到他对面椅上坐下,拿起桌上杯子,为自己倒杯茶。
“为何要见他?”在祁溟月面前男人穿着殷红色衣袍,暗沉颜色仿佛是被血晕染,透出身冰寒气息,与那身夺目颜色截然相反。
祁溟月品着茶,闻言歪下脑袋,“溟月只是好奇,是何人到宫中把带来此地,所以想要见见,难道这小小要求你也不能做主吗?”像个与他年龄相符普通孩子,他故作委屈扁扁嘴,“二殿下不必耍心机,此处便是主人,”红衣男子神色不动,话语之间有丝嘲讽,似乎在讥笑他试探。
祁溟月低下头,“那你为什要绑来此,你可知道父皇对甚是宠爱,若他知道你绑,定然不会放过你。”镇定话语中有着不易察觉轻颤,红衣男子勾勾嘴角,“而今何人不知当今二皇子容貌俊秀天资聪慧,苍赫帝爱之若宝,景凰虽然不在宫中,可这点还是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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