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聚在此地做什呢?虽然御花园花开得正好,你们也不用相携至此前来赏花吧,还是朕和后宫嫔妃叙谈旧事,也让诸位爱卿觉得费心劳神?”
此话出,大臣们忙道不敢,后宫之事本就轮不到他们插嘴,何况华淑妃仗着平日里宠幸,行事嚣张,此番受罪当然不会有人为她求情。
“既然不敢,还站在这里作甚?还不随朕回去。”抱着祁溟月,他就回议事偏殿。
众人随着他们性情难测帝王起回,看着坐在陛下怀中二皇子,不由面面相觑。
“不是有事要议吗?这会儿怎不说?”祁诩天让祁溟月躺在怀里,看他小脸上透着无聊表情,百无聊赖打量着众位大臣,然后索性闭起眼横卧在他膝上,不由露出浅笑,叫底下人都看傻眼,见多陛下冷笑邪笑,何曾见过此等温和宠溺表情,个个都忘自己要奏禀是什事。
“你们既无事可奏,朕就回,”轻轻托起祁溟月身子,他随口又加句,“对,朕想起来三月后便是溟儿生辰,到时众位爱卿起来吧,溟儿生日宴可不能太寒酸,人多点热闹。”
等大臣们回过神来,殿内王座上已是连人影都没。
炫天殿内,祁溟月不满坐在旁,“父皇不觉多事吗?何必办生日宴,往年不曾办过,今年也不必。”
“溟儿不喜热闹?”
祁溟月嗤笑声,面露嘲讽,“觥筹交错,歌舞喧嚣,看似不错,可是也人多手杂,易出事端,莫非父皇嫌过得太安生,想要给点热闹瞧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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