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知道,皇上不喜欢两位皇子,好容易满五岁能进太学院,大家也是第次见他二人,后面坐都是些皇亲贵戚孩子,也有几个是特别请奏,获得许可后进入学习王侯将相子孙。他们对祁溟月和祁慕晟地位早有耳闻,自然对两人态度也是不冷不热,就差没有冷嘲热讽。
祁慕晟默不吭声,只个劲把脑袋低下去看书,祁溟月则若无其事,只管拿笔抄写书诀,就当学写字,听见林慕容在那里摇头晃脑诵读书文,不由有些不耐,这些
朝她露出个微笑,“你是凝露?”
女孩见他笑脸,呆呆点个头,眨着大眼,连哭都忘,撅起小嘴问道:“二皇兄真好看,父皇为什要把你关起来?是不想别人看到你吗?”
众人只见二皇子伸出手,轻抚着公主小脸,为她擦去泪水,喃喃说句,“真是个露水般清透人儿,可惜……生在皇宫。”然后拿指尖在她额头轻轻弹,留下个浅浅红印,“以后要记得,有些话是说不得啊。”
祁溟月说完,转身离去,走几步,又微微转过头来,“你们记得传话给林妃娘娘,那些多嘴,该治治。”
看着他远去身影,众人仍站在那里,凝露甚至连自己为什哭都忘,只觉得她这位而皇兄是天底下最好看最亲切人,摸摸额头,她开心笑,“二皇兄也是去太院读书吧!凝露也要去!”
旁侍女想起来,刚才公主殿下就是为读书事哭闹,这回见二殿下,竟更为坚决,不禁和众侍卫相视苦笑,太院岂是女儿家能去地方?看来还是即刻去请林妃娘娘吧。
却说祁溟月路寻到太学院,已经是迟,他镇定自若走进去,“学生来迟,请夫子责罚。”
进太学院,不论你是什身份,必须以太院夫子为尊,林慕容见他虽然迟到,但神情态度无不得体,心中倒也满意,嘴上却说道:“还不去你位置上坐下,第次来太学院便迟许久,罚你抄写书诀。”说着拿起本说厚不厚,说薄却也不薄书册,放在他面前。
祁溟月接过书册,寻到他座位,按照身份排列,他座位正在大皇子身旁,前排正中坐得便是祁慕晟,祁溟月是第次见他,略扫眼,见他面貌俊秀,倒像华淑妃多点,只是目光怯弱,闪躲眼神倒似做什坏事,做贼心虚般,凭多丝畏缩无用之感。
翻开所谓书诀,祁溟月发现原是本学字写文口诀,看来是入门必读,和他所知三字经内容不同,用字也更多,让个才五岁,未曾识字更谈不上会写字孩子抄写这个,看来林慕容是有意刁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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