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被按在淋浴间墙上亲画面涌上来,水汽缭绕还能遮羞,瞿燕庭此时赧然道:“你是不是故意装可怜?”
陆文用大声掩盖心虚:“你敢说你不凶?”
瞿燕庭也心虚起来:“是因为被你传染起床气。”
“倒打耙,现在起床团和气。”陆文像个要糖孩子,吃准瞿燕庭软肋,“瞿老师,你给吧,快给。”
瞿燕庭作为个男人真没太大耐力,俯下身,将嘴唇印在陆文额头。
陆文讷讷道:“好多花不认识,拍下来给家里花艺师看看,再给你买新。”
瞿燕庭蓦地心软,陆文每次露出犯错认罚模样,他都会没出息心软。拦住对方举着手机胳膊,他道:“别拍,不用买新给。”
“那你还生气?”陆文担忧地问,“你不会蹬吧?”
瞿燕庭无语地乐:“你个威猛壮实大汉,能不能别那敏感?”
陆文在小沙发扶手上坐下来,岔着大长腿,可能是纯棉卫衣减龄,眉宇间透着点脑子不灵光稚气。
你不会直守着吧?”
陆文摇摇头,他本想喂猫,奈何黄司令饭盆满满,想打扫卫生,这套两居室简直纤尘不染,想提前做早餐,他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转圈,陆文总算找到会干,此刻邀功地说:“哪好意思闲着,帮你把阳台花全部浇遍。”
瞿燕庭立即掀被下床,他花花草草比黄司令都精贵,奔到阳台上,能浇不能浇,缺水不缺水,全部副泥泞涝灾样子。
恋爱第天大清早,瞿燕庭差点撅过去,提口气,冲床上败家子儿发飙:“完蛋东西,以后别碰花!”
“亲脑门子干什……别糊弄。”
陆文往上窜,下子吻住
大过年,来都来。
瞿燕庭这样自安慰着,说:“好,刚才不该吼你。”
陆文嘀咕:“你都吼完。”
瞿燕庭转移话题:“饿不饿啊,昨天空腹喝那多酒,胃不难受,给你做饭吃?”
“光吃饭不够。”陆文端起俊脸,“打个啵儿。”
陆文被骂得愣,明白闯祸,大气不敢出地在床上挠头。虽有歉意,但也有委屈,不乐意瞿燕庭为几盆花就训他。
瞿燕庭糟心地去洗脸刷牙,站在理石台前,照镜子定住,干净镜面上留有明显痕迹,是手指沾着泡沫画出来——颗心。
“幼稚……”他喃喃,抽出纸巾去擦,碰到瞬间却下不去手。
瞿燕庭洗漱完回到卧室,床上没人,阳台传来拍照“咔嚓”声,他走过去,见陆文弯着腰,在盆盆地把植物拍下来。
“你在做什?”瞿燕庭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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