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初早晨,各家各户走亲戚,曹兰虚孤身人落得清静,结果有人在楼下敲大门,铜环咣当咣当个没完。
瞿燕庭被吵醒:“这早,谁啊……”
陆文捂住瞿燕庭耳朵,迷糊道:“别理他,社区给曹师傅送温暖。”
敲门声停,大门打开,说话声听不真切,随后楼梯又开始嘎吱响,陆文疑惑道:“靠,怎还上楼……”
脚步声顿在屋外,咚咚咚。
牙膏味呼出来,他说:“择日不如撞日,能不能预支个吻……”
瞿燕庭赧然地偏过头。
“你这什态度,初吻欸!”
“初吻不起……谁没有。”
陆文反应两秒,垂首在瞿燕庭肩窝里狂拱,闷着说:“咳,还有珍贵初夜,那你有吗?”
瞿燕庭欠身问句“哪位”,睡衣滑不溜秋,不留神跌回陆文臂弯,那双手顺势圈住他,揽在腰间。
咔哒,门开。
“哥——”
阮风出现在门口,顿时呆若木鸡。
作者有话要说:陆文:小阮,离你哥作品近点,离你哥生活远点!
瞿燕庭忍耐到悬崖边,用力把身上这百多斤推下去,翻身卷住被子,“啪”地关掉床头灯,说:“睡觉!”
陆文平躺着,四肢摊开,敲门似敲敲瞿燕庭背:“庭庭哥,好歹给盖点被子。”
瞿燕庭道:“看你够烧得慌!”
陆文不再讨嫌,主要是体内确有些燥热,他把睡袍敞开点,就这睡。待呼吸均匀,瞿燕庭悄悄转过身,操心地盖通被子。
后半夜古镇上炮竹声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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