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定是后天中午去医院,赶着饭点儿没人,不然不方便。汪昊延醒很早,提前换好衣服,简爱在他脚
路路眼睛动动,去拉费原手,费原指尖摩挲着路路手背,说:“你和不样,简辛和路路也不样。”
汪昊延仿佛再没话好说,他们确不样,他不能自由自在地走在街上,不能大大方方地去见想见人。他曾经也能什都不怕地找遍市内所有中学,但是现在能束缚他太多。
他想起简辛挂断电话那晚,是还在怪他,还是担忧和他在起要承受压力?或许两者都有,都让人泄气。
路路看不下去,对费原说:“浑身疼不想动,改天休息好再去医院。”
费原掐他脸:“改天是哪天?定个具体日期,不能随便拖。”
汪昊延抱臂走到床边坐下,说:“你鼻炎又犯?建议你手术吧,其实特别简单,就是先用根钢针从鼻孔穿进去,把有炎症地方捅烂,然后再塞个管子把血和碎肉抽出来。”
路路眼睛眯条缝儿,说:“看你懂,有个医生初恋就是涨知识哈。”
其实汪昊延都是瞎掰,他也不知道对不对,听路路那意思是已经知道他和简辛重逢,便正经起来,问:“你每年都去医院看鼻子,没遇见过简辛?”
路路想想说:“两年前搬家,搬家之前都是去三院,要是遇见简辛肯定第个告诉你啊,估计简辛之前没在三院。”
费原在衣帽间找到病历本,路路坐起来说:“们会儿去找简辛看病吧,你看汪汪多可怜,再说也好多年没有见过简辛。”
“后天,后天自己去。”路路朝汪昊延使眼色,然后对费原说:“别管,男儿当自强!”
汪昊延拿着文件去公司开会,会上主要在分析几个新剧情况以及接下来工作安排。反正事后荆菁都要再念叨好几遍,汪昊延也不好好听。
他偷偷在桌下和路路发信息,路路先发来:后天接你去找初恋感觉哈!
汪昊延回:你太仗义吧,不怕费原知道吗?都想给你打钱。
路路藏在被子里和汪昊延聊得不亦乐乎:保密保密,他疯起来自己都咬。
汪昊延激动地说:“陪你们去!”
“你最好给打住。”费原把汪昊延拽起来,很严肃地说:“你现在任务是回家看剧本,准备下步戏,别琢磨乱七八糟。”
“家简辛就在那儿待着,还不能琢磨?”
“早就不是你家。”
“你管们,那是他家。”汪昊延被费原气得够呛,“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,路路跟你玩儿离家出走时候你怎不打住?谁跟条疯狗似满世界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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