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文渊督促道:“别犯懒,年底大家都忙,必须坚持住。”
乔苑林烦他打官腔,说:“今天星期日,家里也没有你们三院职工,你不要训话。”
“臭小子。”乔文渊道,“死活要当记者,那就好好干,不能比别人差。”
梁承旁听着,念及乔苑林高中时代用功,似乎乔文渊向要求严格,并不因为身体问题而放宽标准。
贺婕也有同感,劝道:“老乔,孩子健康开心就好。”
乔文渊端着盘小笼包从厨房出来,说:“年轻人也用这种土法子啊,吃完饭给你找点药吧。”
“行。”梁承拿起椅垫,顺手摞在旁边椅子上,“皮带挺合适,谢谢乔叔。”
贺婕往屋里瞧,问:“苑林还没起床,不知道他喜不喜欢送。”
说罢,乔苑林穿着身新睡衣亮相,惺忪未退,步伐奇慢,姿势略显怪异。他走来撑着桌面寸寸往下坐,屁股挨住双层椅垫才放松下来。
“特别喜欢。”
下躺在地毯上,蜷缩起裹着长袜双腿。
外面似有开门起夜声音,也可能是错觉,他吓得捂住脸,仍嫌不够,自觉咬住角球衣。
梁承愈发失控,端抱起他进里间浴室。
***
对面卧房床单丝不乱,梁承在乔苑林房间度过整个平安夜。
乔苑林却先步说:“没事,能做到。”
他早已习惯父母高要求,开始会哭,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甚至联合起来抗议过,不舍得让他这拼。而乔文渊和林成碧不为所动,教导他哪怕付出加倍努力也要和其他人样。
个做医生见证许多病痛,个跑新闻旁观许多遭遇,都认为社会残酷,人歧视比疾病更令人
贺婕乐道:“喜欢就好,怎睡觉跟挨过揍似。”
乔苑林胡编:“梦见金牌打手,他晚上打……三次。”
梁承在桌下被踹脚,软趴趴没力度,他夹起只小笼包献给乔苑林,说:“给,补补。”
乔文渊看不过眼:“你自己不会夹?多大人?”
“年底,终于二十五。”乔苑林咬口,“别骂,已好累。”
第二天早晨,乔苑林还在梦中,梁承先睡醒,从被窝抽出那条丝带搁在床头柜上。
他进浴室洗漱,照镜子看见颈侧牙印,不大但明显,是乔苑林怕抓到他背后疤,所以咬口发泄。
梁承弯曲食指和中指,用两个指关节掐住狠狠拧,整块皮肤变成深红色,透着痧,掩盖牙印。
餐桌上摆着锅热腾腾疙瘩汤,贺婕盛好四碗,抬眼见梁承衣冠整齐地走过来,问:“脖子怎?”
梁承面不改色:“没什,吃肉火气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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