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恐日?”
正好走到片没有灯火地方,乔苑林抬手遮住电筒光,在梁承唇角啄下,小声说:“搞对象,那就不恐。”
梁承反应瞬乔苑林已经走,他看穿那点难为情,放慢跟在后面。
温度越来越低,人们基本都躲进帐篷里,乔苑林向怕冷,简单洗漱后便钻进睡袋,用围巾包裹着头。
他和应小琼瘦些,躺在中间,梁承和郑宴东躺在两边。四个人挤着取暖,用应小琼话说,比监狱住宿条件还差。
乔苑林个没忍住:“今天就得到。”
对方按住琴弦:“你谁啊,烦人!”
闲逛圈,乔苑林经过顶私人帐篷,顶部浪漫得绑着串彩色气球。主人是对中年夫妻,明天是结婚纪念日,他们来云栖山看日出。
丈夫从包里拿出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,千辛万苦背上来,妻子撕开包亲亲肠,两个人碰杯庆祝。
乔苑林默默幻想,明年这天他要和梁承再来次,也背红酒,背八二年,再背个奶油蛋糕,气球要红色心形。
气温很低。
梁承和郑宴东钻在帐篷里铺防潮垫和睡袋,两双长腿窝得难受,郑宴东说:“念书时总被你压头,怎脱单也比快?”
“羡慕?”梁承问。
“你少得意。”郑宴东道,“不过确实为你高兴。”
梁承在黑暗中轻砸拳,说:“谢。”
手电筒关掉,四周乌漆墨黑,响起布料摩擦窸窣声。
“咳!”应小琼说,“警告你们俩,忍着点,打啵儿也别出动静。”
梁承冷淡道:“就拽下羽绒服。”
又过去会儿,应小琼吸吸鼻子:
再看亲亲肠感觉有点寒酸,他摸摸兜,掏出两只卤蛋送给这对夫妻。
梁承打着手电筒找人,最终在名摄影师帐篷里逮住乔苑林,活儿也不干,饭也不吃,跟陌生人聊得火热。
还舍不得走,乔苑林出来便道:“明早四点半叫醒。”
梁承故意说:“练太极啊。”
“要看日出。”
外面闪来应小琼身影,扒开帘子问:“小乔回来吗?找不着他。”
乔苑林刚谈上恋爱太兴奋,四处凑热闹,有家三口带扑克斗地主,他过去围观两局。又遇见个天文爱好组织,听人家讲会儿观星指南。
角落飘来乐器声,个失恋男大学生在弹尤克里里,据说原计划和女朋友起来,但国庆节前分手。
乔苑林驻足聆听,从花环上薅枝献给对方,安慰道:“别气馁,比起爱情,大学里成绩和绩点更重要。”
对方忧伤地说:“诺湖传说太不吉利,仙子都没得到爱情,何况是凡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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