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界上没有谁是完美。”梁承沉声说,“凡人都会犯错。”
“妈说她犯最大错误就是嫁给爸。”乔苑林有些失落,“她生下,却有病,算不算另种失误?”
梁承心不在焉:“不知道。”
乔苑林还以为会得到安慰:“你会不会聊天啊……”
他把梁承从床边拽起来,感觉这人已经乏得分不清手术刀和水果
乔苑林道:“这条是先问他,准备私下转述给你和贺阿姨,后来想想,希望能拍摄下来,算是你知他知公开道歉。”
梁承自己都没奢求过,他不恨程立业,就是厌恶很多年,此刻仿佛切情绪都淡去,心上石头化成齑粉,落个曾经对他而言难于登天轻松。
“谢谢。”他说。
乔苑林开玩笑:“不用,得到成就感,很知足。”
梁承懂那种感觉,就像做手术时产生心流效应,无法形容快感。他也早见识过乔苑林对记者这行憧憬,想必会永远乐在其中。
大希望,没成想抢到独家,而且是专访。她看不出是否满意,不过直接将这件事交给乔苑林全权负责。
接踵而来是加班,乔苑林又往市局家属院跑两三次,怕程立业劳累,边访问边闲聊,结束再回电视台磨稿子。
等正式采访稿子完成,乔苑林打印份带回家,他给梁承发信息,问对方今晚能不能过来。
梁承答应,但将近凌晨才回来,在医院手术中心洗过澡,面目清朗,沙哑嗓音却掩饰不住疲倦。
他坐在乔苑林床边,搭着二郎腿,揉捏眉心提神:“什事?”
这时,乔苑林说:“这是全权负责第个采访,节目播出后,要是妈能看到就好。”
梁承未动声色,问:“你当记者,是受到你妈妈影响?”
“嗯。”乔苑林回答,“妈是个特别理智人,她大学开始念法律系,后来意识到喜欢新闻,不顾阻挠转专业。”
梁承莫名笑下,垂眸显得冷,说:“她很成功。”
乔苑林点点头:“她对自己要求直很高,算是完美主义吧。”
乔苑林递给他采访稿,说:“明天正式拍摄,你看下提到家,bao案那部分,有问题话今晚修改。”
“祖宗。”梁承疲劳驾驶回来,就为这事,“你拍照发给不得。”
乔苑林道:“播出前要保密,万你给泄露怎办。”
梁承嗤声,读完几段内容,没什问题,当时事情模糊处理成种类型案件,没人猜得出当事人是谁。
他捏着纸页,反而续上点精神,将其他内容也囫囵读下,看到某行,问程立业对当事人有什想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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