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字路口，梁承在线内等红灯。他掏出手机，打开浏览器进入德心中学
官网，在“师资”
栏输入个名字。
页面跳转，出现段思存教师主页。
梁承凝视着屏幕，等信号灯变加速驶远
。
乔苑林休息天欠下七八套卷子，补得昏天黑地，好不容易熬到晚修，段思存让他放学别走，还要补节实验课时。
他计划好，老师和助教都下班，摸会儿鱼就偷偷回家。不料他上坟般移动到实验楼，段思存居然先步坐在实验室讲台上。
梁承说：“先上你学吧。”
乔苑林感受到丝梁承对他弄虚作假鄙夷，他按住车把，解释道：“
帮同学写，就这次。”
梁承发动引擎，扣下防风镜片准备离开。
这时，有人在校门内叫道：“乔苑林？”
乔苑林回头，见是段思存。
乔苑林瞬间安心，街边车流熙攘，他回复：没那
急，半小时以内就行。
梁承进入对面卧室，作业落在枕边，他顺手把乱成团被子抻平。
受伤这些天没碰过摩托车，梁承开足马力，路绿灯飞驰到最后个路口，遥遥望见校门外影子。
场高烧让乔苑林又换上春季校服，白衬衫，袖口挽在手臂上，领带半松不紧地系着。窜起少年身形瘦瘦高高，舒展而干净。
梁承驶近，刹停摆尾，条腿支在乔苑林面前。他掀开头盔防风镜片，把活动日志拿出来，说：“是不是这个？”
开梁承头像。
乔苑林：你在家吗？
未免误会，他补充道：不是查岗，有事。
超人：在。
乔苑林：接单吗？
几分钟后，拨毕业班学
梁承隔着暗色镜片看眼，握紧车把，骑着摩托车呼啸而去。
乔苑林走进校门，说：“段老师，病刚好，迟到算有情可原吧。”
段思存望着消失在马路上车和人，回过神来：“下不为例，刚才骑摩托人是找你？”
乔苑林答：“噢，是……个哥们儿。”
段思存点点头，说：“上下学不要坐摩托车，注意安全。”
乔苑林接住：“是，谢谢。”
梁承眼尾轻扬，不屑地笑，日志题目是“关于幼儿园服务活动记录”，他说：“二十八号你好像在跟踪。”
乔苑林懂他意思，说：“谁允许你看？”
梁承道：“不看怎知道拿哪个。”
乔苑林将作业装好，说：“那再写份海岛仓库大战记录，今晚塞你门缝里。”
超人：上学还下单？
乔苑林：给送趟作业，急用。
乔苑林：六百块就笔勾销。
乔苑林：你趁机加价也行，开个数。
超人：十五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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