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臻盖着毯子陷在沙发上看电影,他身体刚恢复,不如以前能熬,夜深就觉得困倦。
洗完,项明章擦着头发回客厅,见沈若臻迷迷糊糊地犯困,怕睡着,抬手用玛瑙戒指敲在额头。
他走近蹲在沈若臻面前,说:“为什硬撑,去睡觉。”
沈若臻醒些:“来陪你,怎能自己先睡。”
项明章反应过来:“你怕心情不好?”
沈若臻抬起头:“你真答应项珑回来?”
“是时候。”项明章说过,项珑还有用处。
沈若臻第次听到这个名字满是陌生,现在拼凑出张朦胧剪影,与真身只隔着层即将戳破薄纸。
项明章拿毛巾擦干手,说:“不讲那些人,叫餐厅送晚饭,你想吃什?”
沈若臻道:“都好。”
项明章说:“还有妈那尊观音像,等她想开不要,打算接手,就摆在柜子上怎样?”
沈若臻不信项明章鬼话,换拖鞋去浴室,快十点钟,受伤以来每天这个时间他已经上床休息。
项明章尾随进来,给浴缸放热水,说:“你泡泡,等会儿叫晚餐。”
沈若臻道:“睡衣。”
项明章管家似,刻意拖长音:“沈少爷稍等,去给你拿。”
被项行昭联合家人逼迫,沈若臻道:“那你难过吗?”
“说实话吗?”项明章回答,“你放下风度当众指责他们,维护,心情不知道有多好。”
沈若臻愣,垂着小腿踢在项明章身上:“原来是白担心。”
屏幕中电影演到尾声,片码头上,主角藏在艘船船舱里,掏出把手枪准备
项明章无语地刮下眉峰,动物内脏和头脚都不吃,面点太劲道不喜欢,浓油赤酱腻得慌,辣不行,酸不好。
总之沈若臻胃口般,胜在修养极佳,不管喜不喜欢都不会说出口扫人兴致。
沈若臻不知道项明章腹诽大串,泡完澡,刚好晚餐送来。
两个人在客厅吃东西,吃完留盏沙发旁落地灯,上次沈若臻嫌喜剧片不好笑,这次项明章找部悲剧电影。
倒好热水和保健药,项明章说:“过会儿记得吃,去洗澡。”
沈若臻脱掉衣服,等项明章走在背后挑刺,少爷是不会等人。他坐进浴缸里,双修长腿并拢微曲,热水漫过胸膛上疤。
项明章拿睡衣过来,又按满掌浴液,他探手碰水搅起绵密泡沫,然后撩着水珠抹到沈若臻肩上。
手机响,助理发来消息,切安置妥善。
沈若臻说:“项行昭样子感觉不太好。”
项明章道:“底子糟透,撑不多久,毕竟八十多岁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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