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识琛没打电话,以为项明章会惊喜,好像弄巧成拙,他不确定地问:“难道只有个人忍得辛苦?”
项明章感觉心头被揪下,寒风吹醒刚才紧张,他捉住楚识琛只手腕,低叹着认栽:“你可真会拿捏。”
两个人相貌出众,杵在车水马龙街边仿若对峙,经过行人频频回头,楚识琛脸皮薄,却不愿挣开,说:“太想你。”
项明章蓦地心软,但得寸进尺是本能:“有多想?”
楚识琛见面就挨训,憋着不甘:“你最好先说点爱听。”
堆事情,隔着两层楼成障碍,谁也见不到谁,唯独有次在电梯碰面,人那多,视线相交不过瞬。
周稀里糊涂地过去,周五,老项樾项目步入正轨,项明章推掉庆功宴,驱车回家。
公寓附近堵得寸步难行,广告牌都换成粉色调,原来要过情人节。
项明章耐心告罄,把车扔在街边,剩下段路步行走回去。
波曼嘉门前台阶上,人潮往来,而楚识琛环臂静立,黑色大衣衬得面容雪白,鼻尖冻得微红。
“比如呢,也想你?”项明章句句道,“因为看不见你,懒得去公司。在老项樾发言中途回你信息,被董事皱眉头。怕你被人指摘有撑腰,忍着不上十二楼,巴不得亦思有点事情,你来找,可你会不会太能干?在办公室扑空怎不打给,当然会掉头回来。刚才看见你,又高兴又担心,算什,是不是想你想得快疯?”
楚识琛耳鬓发热,手腕被攥得血脉不畅,他边克制边坦露:“今晚不想回家。”
项明章拽得楚识琛踉跄步,手牵手上台阶,街边巨屏闪烁着粉红色桃心,他道:“情人节找上门,你哪也别想去。”
项明章脚步顿,随即大步流星到楚识琛面前。
等得太久,楚识琛时惘然没有表情,身体却动,阶之差,他倾身就能碰到项明章胸膛。
“司机呢?”项明章出声责备,“怎个人站在这儿,万有危险你往哪躲?”
楚识琛说:“大庭广众,不会。”
项明章道:“来个人撞你下,捅你刀跑走,你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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