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明章迫不及待地说:“好看。”
白咏缇还有层考虑:“花神代表春天,识琛在今年春天遭遇事故,也算重活次,就当纪念吧。”
楚识琛低头看胸口芙罗拉,感觉好不真实,感动地说:“谢谢伯母,会好好珍藏。”
来之前楚识琛不知道会面临什,他上网查查,有人说见父母大约两个后果,个是被拆散,另个是被双双赶出家门,就算家长接受也要拷问番。
楚识琛明白白咏缇与别家长不同,可天下父
楚识琛连忙摆手,晚辈敬长辈是应当,何况白咏缇生活切简素,他道:“伯母,你允许登门就够,不用遵照那套俗世礼节。”
白咏缇打开矮柜第层抽屉,把提前备好东西拿出来,笑下:“你不嫌俗气就好。”
楚识琛双手捧过,是只首饰盒,打开盖子,里面放着枚古董胸针,金底嵌红玛瑙,缀碎宝石,浮雕是花神芙罗拉头像。
胸针放在黑丝绒上,明丽似锦,楚识琛没想到白咏缇会送这样首饰给他。
“看你戴是玛瑙戒指,上面也有雕刻。”白咏缇解释道,“而且听说你送明章只古董怀表,所以挑这枚古董胸针,觉得你会喜欢,你们两个也好搭配。”
宝齐全,楚识琛把礼物拆开,帮白咏缇洗笔研墨。
项明章负手停在案几对面,说:“识琛字写得很好。”
白咏缇毛笔字是为抄经练,般,胜在边写边念,心意虔诚,她试毛笔觉得不错,说:“识琛,你也试试。”
之前白咏缇叫是“小楚”,楚识琛察觉称呼变化,应道:“伯母,写什?”
案几两旁堆叠着抄写经文,白咏缇没写过别,说:“不要紧,你想写什都可以。”
项明章说:“妈,这是你件嫁妆。”
白咏缇以前拥有戴不完珠宝首饰,基本都拍卖或捐赠,只留下部分嫁妆,她道:“嗯,这是婚前东西,干干净净。”
楚识琛定定:“太珍贵,舍不得戴。”
白咏缇走近,拿起胸针说:“没什舍不得,你相貌俊秀,又文雅,别在你襟前才不浪费。”
楚识琛垂下手,任白咏缇帮他戴上。
楚识琛熟练地蘸墨下笔,经文枯燥,新春佳节不应景,写诗词有舞文弄墨之嫌,他拿起镇纸轻扫,运笔写下三个字:项明章。
项明章心念微动:“写干什?”
楚识琛含蓄地说:“想写什都可以,那想什,就写什。”
白咏缇以为自己对感情无知觉,亦无所谓,可是听着楚识琛话,想起马场西风,项明章凭栏剖白爱意。
她将笔墨放好,说:“得回赠份礼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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