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识琛不觉笑,低喃道:“向来是旁人欠本行长利息。”
项明章没听清:“什?”
在哈尔滨最暖和个秋夜,沈若臻思绪皆空,抬手托住项明
楚识琛扬着修长脖颈,颈侧青筋浮现,他被强迫吹干头发,现在又被汗水弄湿。
项明章拨开楚识琛鬓边发梢,稳住气息说:“‘没有准备好’,不算拒绝。”
楚识琛纵着眼皮:“那算什?”
系统需要升级,选项只有“允许”或“本次忽略”,没有“永不升级”选项,项明章说:“算倒霉,丢只袖扣还要考验耐心。”
楚识琛不敢奢求:“你对还有多少耐心?”
项明章问:“这样堵,明白?”
楚识琛唇齿微张,未来及出声,项明章再次吻下来,又猛又凶,连呼吸都吞食干净。
楚识琛唇瓣柔软,项明章肆意攫取不懂怜惜,陡地,遭报应,被楚识琛颤抖牙关咬到舌尖。
项明章绷不住笑,厮磨着说:“上次喝完伏特加亲你,都是酒味,不如这次甜。”
楚识琛意乱情迷:“怎会甜?”
时此刻来拷问他。
感官知觉聚焦在处,楚识琛混乱地摇摇头。
项明章低声道:“办公室那晚就检查过,双腿干净得不得,颗小痣都没有,你究竟纹在哪?”
楚识琛迟钝地说: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文身?”
“取决于你表现。”项明章道,“没准备好就继续准备,进度到百分之几,匀速多少,随时都要交代清楚。”
楚识琛抿抿嘴唇,问:“刚才算表现好?”
项明章险些心猿意马,说:“不算,那是你欠道谢。”
楚识琛道:“那还清吗?”
项明章不知足:“本金清,还差点利息。”
“是啊。”项明章边吻他边喟叹,“楚秘书,怎会甜,是不是甜食吃多?”
楚识琛晕眩地闭上眼睛,比喝酒醉得更厉害,他像个沉沦傻子,盘不清旧账,算不清新债,也许连数数都要掰掰手指头。
只知道,这是他第二次接吻。
楚识琛快要不能呼吸,溢出模糊声调,他本能地挣挣手腕,项明章松开他,下瞬五指嵌入指缝,把他抓得更牢。
不知过多久,项明章抬起头,样神魂颠倒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
项明章说:“没有最好,洗纹身可比磨破皮疼多。”
楚识琛濒临爆发:“够,能不能别说。”
项明章却不恼,平静地滚下喉结:“你堵住嘴就不说。”
楚识琛刚伸出手,项明章把捉住按在枕边,他低下头,用鼻尖碰碰楚识琛鼻尖,然后偏头,蜻蜓点水地啄楚识琛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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