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明章失笑，嗯什
嗯，又问：“现在呢，还疼不疼？”
没动静，项明章不肯走，恶劣地捏
捏楚识琛
下巴：“问你呢，楚识琛？”
“不……”
“不什？”项明章道，“不疼，还是不让碰？”
枕上人已入旧梦，全无防备，忘记
切伪装。
项明章坐在床畔，挨着他，俯身笼罩在他上方，这个角度和姿势似曾相识，他顿时有些不自在，连续眨几下眼睛。
“这让
怎滴。”项明章牢骚着，只手托住楚识琛头，手指插入发丝里，拇指指腹按着眼尾，“别动，睁着。”
楚识琛全身凝固，滴冰凉液体坠入眼眶。
双眼滴完，项明章说：“闭上吧。”
楚识琛闭上眼睛，问：“这样就好？”
他喃喃道：“不是楚识琛。”
项明章揉过那丛细密头发，收回手，说：“好，睡吧。”
楚识琛闭着清润眼眶没有睁开，黑暗中思绪沉浮，睫毛湿漉漉地低垂在眼下。
项明章静坐不语，等呼吸匀些，拽过被子给楚识琛盖上，然后伸出手，把楚识琛额前头发扫到边，以防扎着薄薄眼皮。
笔记本电脑搁在床头柜上充电，项明章自言自语道：“怪不得眼睛疼，昨晚查资料熬夜吧。”
楚识琛半梦半醒，意识混乱地接腔：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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