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明章说:“下周上班会正式公布。”
楚识琛把袋吃留下,下车走,近百米距离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身后安静无音,他知道吉普车停在原地没有离开。
直走到别墅,楚识琛没回头。
正要开门进去,手机响,楚识琛拿起来接听:“什事?”
项明章道:“你没跟说再见。”
项明章终于松开,拽下安全带,将楚识琛牢牢地捆绑在椅背上,说:“那就坐好,带你走。”
扣好,项明章从安全带下面抽出楚识琛小臂,像摆弄人偶,他握着楚识琛手腕,将掉下毛衣袖子寸寸地往上推。
手掌擦过肌肤片灼热,楚识琛大脑空白,忡然不动。
项明章坐回驾驶位,发动引擎,胎噪声轰炸着整片停车场。
上路,他打开音乐,找首舒缓钢琴曲,刺激之后安抚下楚识琛神经。
“不舒服?”项明章说,“明明舒服得满身汗,手心滑得怀表都握不住,挡着眼睛,好比掩耳盗铃,要不要清点下你弄湿多少文件?”
句句追诉,楚识琛脸色寸寸苍白。
项明章这次没有心软,反而因为施予折磨感到丝快慰,说:“新换钢笔用不惯,新地毯有异味,报废文件亲自联系各部门要新,签名就会想起来,窗子关久闻见味道就会想起来,文件脏皱就会想起来,你凭什拍拍屁股走人,说忘就忘?”
楚识琛胸膛剧烈起伏,咬牙说:“没忘。”
项明章蓦地笑起来:“嘴硬东西,终于肯承认?”
楚识琛说:“那你就不走?”
“胃痛。”
八成是假,可楚识琛犹豫地回头。
那辆吉普车蛮
项明章把楚识琛送回家,停在离别墅几十米远位置,这辆车太吵,免得吵醒家里人午睡。
路无言,熄火,项明章道:“会继续让人查查那个Alan,拐这多弯,倒是勾起兴趣。”
楚识琛解开安全带,闭着嘴不吭声。
项明章修长手指沿着方向盘滑动,又说:“你先别管这些事,接下来公司会很忙,工作要紧。”
“公事”是楚识琛七寸,最容易拿捏,他之前已经预料到,开口:“有新项目?”
“是嘴硬,还是你反悔?”楚识琛道,“第二天早晨你答应,切当没发生过。”
项明章说:“这个人向言而无信,你还没习惯?”
楚识琛节节败退,别开脸放弃负隅顽抗。
“你委屈什?”项明章说,“酒醉冲动所以戒酒,连冲动后行为都想笔勾销,说不过就要走人。”
楚识琛双臂被箍得发痛:“连车都下不去,往哪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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