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好些,烈酒浸又泛起细密折磨,楚识琛回答:“疼。”
项明章道:“那就忍着点。”
楚识琛丧失思考能力,只剩心头怦然,后颈被温暖手掌托起,阴影压下,覆盖于身,逆着璀璨灯光。
唇舌失守,游鱼落网。
项明章低下来,吻住他。
,见过万千旖旎却不可沾身,追求者众却只当落花随水,苦苦自抑没尝过丁点情与爱甜头,直到葬身大海。
偏偏他没死,来到这个世界,连观念都翻覆。
真正“楚识琛”是同性恋。
他这个假,亦然。
琴瑟不曾和鸣,楚识琛脑中弦却不堪拉扯,终于崩断,他醉得厉害,能不能卑鄙次,无耻回,借着这个身份做夜纨绔,放纵自己尝尝最世俗快慰?
他无力再举着怀表,手软落下,手背压在额头上,恨不能继续梦场。
可项明章把他拉回现实,沉声叫他:“楚识琛。”
铃声响几遭,停,楚识琛眼皮半睁。
夜深人寂高楼上,他醉卧满纸公文间,西装领带,酒气熏染,绞丝细链逶迤横落在他高挺鼻梁上,闪着线银光。
项明章哪怕醉态也依然稳重,眼底却几分沉沦,说:“嘴唇还疼不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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