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内陷入第二轮狂热，项明章抓起车钥匙站起来，向楚识琛确认道：“想好
，留在这儿还是跟
走？”
楚识琛刚起身，钱桦骂骂咧咧地冲过来：“你怎
能跟他走！不行！”
金发男人跟着阻拦，抬手去搂楚识琛
侧腰，还没碰到，项明章
下把他推开，又扬手将钱桦撂倒在沙发上。
混乱中，项明章抓住楚识琛手腕，前后拉扯着，大步穿过这片糜烂灯红酒绿。
从黑窗酒吧
那名金发男人从台上下来，大敞着衬衫走过来，近看脸上带着浓妆，他坐到楚识琛另侧，几乎挨着，用蹩脚中文说：“嗨，楚。”
钱桦又被自己感动：“他是中意混血，你虽然失忆，审美应该没变吧？”
鼻息间充斥着脂粉和香水甜腻味道，楚识琛只觉恶寒，他往旁边挪动，碰到项明章手臂。
项明章朝他觑来，目光幽深难测。
钱桦还他妈有话说：“识琛，来感觉吗？你跟他接个吻试试！”
，打炮快乐只能炮友给，现在只是开胃小菜。”
楚识琛差点脱口而出句“有辱斯文”，他强忍着：“你不要再胡言乱语。”
钱桦拍大腿：“总结得多到位啊！你每次完事都跟吐槽，个直男，要不是义薄云天能当这种内容垃圾桶吗？！”
楚识琛咬牙否认：“没有。”
钱桦体贴地说：“都帮你记着呢，你跟说那个谁技术好，那个谁身材差，谁事后缠着你要买块手表，你说他就是个婊子，万万不能睡第二回。”
杯柠檬水剩下杯底最酸口，项明章仰头饮尽，淋漓酸汁滚入喉咙，他嚼碎冰块，说：“正好休息日，楚秘书可以尽兴地玩晚。”
钱桦问：“项总好像不排斥gay吧，要不要帮你介绍个？”
项明章说：“心领，可惜还要回公司加班。”
楚识琛只想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，也像急于证明自己清白：“项先生，你不是要文件，回公司帮你找。”
钱桦愣：“你开什玩笑？！”
楚识琛脸都白，手心在玻璃杯上压出层水雾，他在旧时听闻过些二世祖腌臜秘辛，向来嗤之以鼻，此时此刻变身“主人公”，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钱桦洋洋得意地朝楚识琛眨眨眼，在他们过往世界观里，这是值得吹嘘炫耀事。
他心给兄弟撑面子，说：“你记得Ben吗？咱们在国外混日子时候，你不是被那个混血迷死，还在大腿内侧为他刺青。”
楚识琛忽然好想重返旧社会：“……不记得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钱桦眼睛亮，朝舞台上招手，“之前说给你介绍个尤物，绝对合你口味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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