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开抽屉,楚识琛拿出火机和雪茄,点燃支,咬在齿间走到露台上,楼下跑车发动,他道:“走。”
“气跑。”项明章说,“针锋相对,不像你个性。”
楚识琛这番调查感触良多,他无意揣摩逝去人,但楚喆在世时候公司已有许多弊病,说明经营手腕不够强硬。
为人处世,软弱就会受人摆布,李桁敢找上门警告,说明楚家已经被拿捏得太久。
今天他哑忍,日后楚识绘没准儿也会受委屈。
李桁腕间剧痛,面孔有些扭曲,偏偏楚识琛沉稳得丝不乱,只有目光冷峭藏锋。
手腕被捏着甩到边,李桁晃晃,怔忡地说:“游艇事故后,你好像变化很大。”
楚识琛扯平衣襟:“历经生死再不改变,那真是朽木不可雕,只等着腐烂。”
恰好,楚太太找出来:“你们在外面喂蚊子吗?”
楚识琛绕开李桁,利落地返回别墅,对楚太太道:“他夸你种夜来香漂亮。”
要扯着嗓子在别人家撒野。”
李桁满脸怒气,却无力反驳,用力捏扁空啤酒罐:“识琛,你不要被项明章耍,被他当枪使!他巴不得们翻脸!”
楚识琛摩挲着手机侧缘:“你还以为这是项明章意思?”
李桁愣须臾,终于醒悟过来,这件事是楚识琛主导。
根本不是项明章利用楚识琛,而是楚识琛反借项明章力。
楚识琛吞吐口烟雾:“都查到他们头上,还有必要扮客套吗?”
项明章听着他不寻常呼吸声,问:“你在抽烟?”
说罢,楚识琛上楼去,拿起手机,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中。
进卧房“咔哒”关上门,他把手机贴在耳边,项明章声低笑,听完全程说:“楚少爷好大威风。”
楚识琛缓步走向柜子,故意道:“抱项总大腿,狐假虎威而已。”
项明章申明:“那话可不是说。”
楚识琛让项明章听他对李桁态度,不是为表忠,他们暂时同阵营,项明章放权给他,他回赠份放心。
“你为什要这做?”李桁难以置信,“你搞这些事情有什意义?和小绘……咱们以后是家人!”
就是这片门廊下,楚识琛目睹李藏秋大摇大摆地坐车离开。
他从吊椅中起身,逼近到李桁面前:“家人是要相互尊重,不是在家里作威作福。你喝酒,会派司机送你,但你不能擅自使唤楚家人、登楚家车!”
李桁当惯座上宾,何曾被这样劈头盖脸地指摘过,加上上次在美津楼不痛快,他怒火攻心,气急败坏地揪住楚识琛衣领。
楚识琛反手扣,握过左轮虎口用十成力道:“奉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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