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识绘抬起头:“哥。”
昨晚在饭桌上当着外人叫,是体面,私下这第声“哥”,多半出自真心。
楚识琛踱过去立在伞下,从花束中拈出枝:“好漂亮品种,要尽快插起来,不然会枯萎。”
楚识绘昨晚没等到机会,此刻正式地说:“谢谢你。”
楚识琛针对是订婚这件事,就算李家是万里挑好对象,他样要反对。
“照片从官方主页存,这个人肯定是贝斯手,叫张彻,不确实是不是真名。”钱桦挠挠头,“但派对上弹贝斯另有其人,不是他。”
这个发现确耐人寻味,楚识琛保存合照,说:“钱桦,谢谢你帮忙。”
钱桦问:“你打算继续查吗?”
“会看着办。”楚识琛叮嘱,“这件事不要跟别人提起。”
“明白。”钱桦下午飞北京约会,“改天约你你不能躲,上次没介绍成那个尤物,啧啧,绝对是你喜欢款!”
问题,那就要查查别人。
钱桦翻身坐起,絮絮叨叨地说:“反正查好几遍,确实没什猫腻,烦得不行,脑细胞都累死大半,就想找个美女安慰安慰。”
楚识琛:“……”
钱桦:“约个模特去蹦迪,叫蓓蓓,身材真特前凸后翘,辣死。”
楚识琛忍不住制止:“能不能说正事?”
在旧时,他胞妹沈梨之念是最好女校,那些女同学家境优渥,然而不到毕业便订婚、结婚甚至生育,功课不
楚识琛应付不这种糜烂话题,匆匆告辞。
路上,楚识琛考虑清楚,本质上,游艇事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,真正“楚识琛”不在,切尘埃落定,现在息事宁人是不必付出任何成本选择。
可他用着这个名字,占据这个身份,怎可以置身事外?
人非圣贤,但他希望永存颗良心。
半路飘起绵绵细雨,大门口下车,楚识琛挡着额头走进花园,楚识绘正在伞下看书,半张小桌被大捧郁金香占据。
钱桦痛心疾首:“你要是没失忆还用这费劲吗?蹦完喝酒才知道,原来蓓蓓参加你办派对。”
钱桦意外得知蓓蓓当晚在游艇上,灵机动询问还有什人参加,蓓蓓只记得另外几名模特和网红,还有演奏摇滚乐队。
这些人勉强算公众人物,日常活跃于社交网络,钱桦挨个在网上搜搜,只有那支乐队在出事后没有更新过动态。
这种不出名地下摇滚乐队,资讯不多,成员个赛个难搞,分分合合是常事,可能已经解散。
钱桦搜刮张乐队合照,方便日后找人,然而经蓓蓓辨认,照片上贝斯手跟参加派对居然不是同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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