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刚刚好,司机上来帮忙拎行李。
往外走时,楚识琛嘱咐道:“今天开稳点,项先生身上有伤。”
司机赶忙问:“怎会受伤?”
楚识琛第次听,没记牢,什来着……两个人近身互搏,主要是打拳,挺激烈,厉害甚至要上擂台打……
他想想:“好像是练咏春。”
项明章道:“交朋友要挑人。”
楚识琛不会对旁人交代私事中千丝万缕,亦不喜欢被掌控。
大家各有城池,最好不要越界。
但这份秘书工作得来不易,他不愿把气氛搞僵,因此没反驳,巧妙地说:“有分寸,看挑老板眼光就知道。”
项明章听惯糖衣炮弹,早就免疫,可不知为什楚识琛漂亮话听来格外顺耳。
,手上稍停,他回答:“吃饭。”
项明章说:“只是吃饭?”
“不然呢?”楚识琛又倒些药酒,“你设想会做什?”
项明章反唇相讥:“想象力匮乏,描摹不出你精彩夜生活。”
楚识琛不断施力,手心麻酥酥,他忍不住嘀咕句:“你也不遑多让,那晚不回家,玩得自己身青紫。”
他绷着面孔,不想承认被取悦:“你有什分寸?按得疼死。”
掌心药酒淋漓,楚识琛用手背轻搡项明章转过身,他继续揉,稍微放轻力道,问:“怎弄,你挨揍?”
项明章说:“搏击,懂吗?”
楚识琛不太懂,听项明章讲几句,琢磨出八九成。
抹完药酒,楚识琛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,等他出来,项明章穿好衣服。
话音刚落,项明章乍然转过身,楚识琛来不及收手,巴掌拍在项明章腹肌上。
这次项明章岿然不动,反问道:“你怎知道没回家?”
楚识琛脸坦荡:“餐厅在隔壁街,经过看见黑着灯。”
项明章相信吃饭这说法,但不够满意:“钱桦花名在外,你以后少跟他接触。”
经过昨晚,楚识琛想法改变,说:“他是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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