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明章追问道:“你选哪个?”
楚识琛无奈地说:“……秘书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项明章正式道,“下周见,楚秘
手机响,楚识琛看也没看就接通,耳边传来项明章声音:“收到?”
楚识琛问:“你指协议还是琵琶?”
项明章回答:“以为你两样都喜欢。”
楚识琛道:“所以你同意?”
项明章说:“是,同意。”
他以为玩咖酒量起码能以敌三,谁知道半瓶威士忌就迷迷糊糊。不过楚识琛酒品不错,不疯不吵不吐,还知道自己拽安全带。
楚识琛回家睡夜。
第二天上午,楚识琛醒,深度睡眠后整个人有点懵,他记得跟项明章起喝酒,谈到回公司事,具体怎说不太有印象。
他也不记得……为什项明章风衣会挂在他房间里。
洗漱干净,楚识琛下楼。
项明章抽张纸巾,伸手去给楚识琛擦拭,结果楚识琛巴掌推开他,警告地说:“没规矩,盖章之前不能碰。”
项明章气笑:“这份破协议还要盖章?”
“当然。”楚识琛神志不清地低喃,“可公章丢,上好水晶,法兰西皇家工匠打三个月呢。”
北平还不够,又来个法兰西?
项明章招手叫服务生把酒水撤,再喝下去,保不齐要梦回大清。
楚识琛抬手抚过凤凰台,轻拨下琵琶弦:“那回到项樾,具体岗位是什?”
项明章道:“连夜叫人事部查下,项樾目前只有两个职位空缺,你可以自己选。”
楚识琛问:“哪两个?”
“个是园区门卫。”项明章顿顿,“个是秘书。”
楚识琛感觉上当,上大当。
大门外驶来辆物流公司汽车,快递员放下只箱子,请他签收。
寄件人标注着个“项”字。
楚识琛签完收下,箱子是长方形,又大又沉,层层包裹似乎箱子里东西很贵重。
拆到最后是层深色丝绒布,楚识琛小心翼翼地掀开,里面竟然是他昨天弹过那只琵琶。
琴弦上别着张“君子协议”,他抽出来,项明章在下面签名。
协议写完,楚识琛签名字,习惯性地写三点水,顿,无奈地笑笑,改成加粗“楚识琛”。
他放下纸笔,后仰靠近宽大软靠垫中,酒水刺激得头脑发热,但身体仍有些冷。
项明章拿起协议看完,楚识琛歪着脑袋睡着,肩膀向内微蜷,露出截锁骨凹下深刻阴影。
外面大雨倾盆,时半刻走不掉,项明章脱下风衣,走过去盖在楚识琛身上。
快傍晚时雨才转小,项明章叫车送楚识琛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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