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冰脱他裤子,他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颤抖,他盯着那堆破桌烂椅被贺冰抱在怀里,他蜷着双腿被放倒在桌面……
他不知道在做什,直到某次因为口水流下弄脏卷子,贺冰便大动肝火地揍他。他怕极,头发被揪着,头皮都要被扯下来,贺冰骂他是傻子,说他翻眼睛流口水傻子相恶心,他不懂那是什意思,但听得次数多,恍惚明白是说他长得难看。
可是每次贺冰打完他、帮他穿好衣服,就会温柔地和他说很多话,会说“对不起”,也会说“没有下次”,但他只能记住最要紧那句。
“如果不乖,老师也会惩罚小予。”
林获就那不解又不安地度过那些年,他不喜欢贺冰抓他手,不喜欢贺冰亲他,更不喜欢贺冰解他衣服,可他独独恐惧、最最不安,是贺冰忽然施予他拳脚。
下只有这点拥抱力气。他不会放过贺冰,但他分得清轻重缓急,当下最要紧是让林获恢复。
林获因药剂缘故安睡,中间又无意识地小便失禁次。林予挽着袖子收拾,用毛巾沾着热水给林获擦拭身体,擦到腿间性器时,他将目光从林获私处移开,不敢多想分毫。
如果林获不是傻子,那承受痛苦是不是反而更多?
林予摇晃脑袋中断胡思乱想,把干净内裤和睡裤给林获穿上,萧泽则去搓洗那两件脏。他们两个待在病房中,关着音量看电视,或者萧泽陪着林予做题,暂时都没再提糟心事儿。
林获就那样睡两天夜,输液针拔出在手背上留下个小小出血点,除此之外,身上没留下其他痕迹。他醒来时候是阳光最好午后,太阳没那晒,却又足够暖和,视野里切都明晃晃。
后来爸爸妈妈死,林予被赶出家门后他闷在屋里好几天,因为林予离开就不用再去学校,他也就不用再见到贺冰,可他同时也和林予分开。
他分不
连脑中虚晃影子都被照亮。
破乎乎栋小楼,几间简陋教室,窗户碎掉半块也没人修,常年透风冒气。可他和林予最喜欢挨着破窗坐,课间林予叠飞机让他顺着风抛掷出去,课上林予隐在阳光里像颗小星星。
可是他害怕下学,下学后贺老师把林予留下罚抄写,还把他带去办公室里。办公室更加简陋,墙角推着桌椅板凳和几本书,老师办公桌也很破,根桌子腿下还垫着半拉砖头。
林获第次和林予隔离那天很开心,因为贺冰给他个苹果。可是后来贺冰会抓住他手,不说什,就静静地看着他,再后来还用嘴唇碰过他。
他不知道贺冰在做什,第次乱动时候被甩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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