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猜到,猜到后才格外难受,他搂得紧些:“你过去吃过苦都过去,你和它们说再见,你过去是没人看顾株野草,但你现在是宝贝儿。”
“要求你东西是为让你成长发展,许给你东西是对你宠和爱,你对要求可以有不满或者反抗,但是对后者永远不必觉得受之有愧或者抱歉。”
林予归于沉默,心脏像落入捧岩浆,滚烫着抽搐。
如果他没有遇见萧泽,生活轨迹大概永远都不会改变,那他暗自相信,前十七年所有孤独辛苦都是为这年与萧泽开花结果,切切都那值得。
醉不醒,连林获呼噜声都觉得动听,这时阵轻微脚步声传来,随后门开。他紧张地闭上眼,又眯成条缝偷看,而萧泽已经走到床边。
他屏着呼吸,身体尽量放松不要僵硬,萧泽给他盖好被子,忽然肚子上热,萧泽给他塞个巴掌大暖水袋,就捂在胃部。
林予再也装不下去,腾地坐起来抱住对方。
“操。”萧泽用气音骂句,觉得很跌面儿,但也管不那多,大手兜着林予屁股将人抱起,直接回到自己房间。
林予不下地,不撒手:“哥,不累,也不辛苦,上完课打工几小时太轻松,比以前日子轻松太多,你别觉得弱。”
萧泽抱着他在床角坐下:“你不弱,就当事儿多。”
“哥……错。”
萧泽无奈地笑,林予每次都这样认错,错时候这样认,没错时候看他不高兴也这样认。但他已经没有不高兴,说:“林予,进擦鞋店之前都没想过会怎样,进去以后看见你坐在那儿给人擦鞋,动作那熟练,忽然就受不。”
“你就这几天练成那样?”
林予回答:“其实以前干过,大概十四岁左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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