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玉成从兜里掏出张纸,展开后抖搂两下,然后伸到林予面前:“回忆着写写抛尸地点,但是有几处已经忘。剁得有点碎,实在记不清,江雪仪脑袋在哪儿实在想不起来。”
林予牙关颤抖:“你会自首吗?”
解玉成像听天方夜谭:“为什要自首?自首以后判个死刑或者终身监禁?爸爸已经死……干吗费那个劲,直接自己死不省事儿吗?”
他干笑声:“你算血光之灾估计是今天,你没给自己算算?觉得你也挺危险。”
林予脖颈间湿热片,是从后脑伤口处渗出来鲜血,他面容苍白,来不及思考解玉成话,眼前花再次昏过去。
笨得不行,连孩子都不会教,妈死得早,他没再娶,自己把拉扯大,觉得没妈可怜,就没怎约束过。”解玉成抬起深黑色眸子,“这人真不是东西,十八时候搞大姑娘肚子,陪她打完胎第二天就当兵走,部队都他妈管治不,退伍后拿着国家发钱继续晃荡,继续折腾。”
“打拼那几年成长不少,被坑过钱,被打得住过院,老头成天跟着着急。”解玉成把将杂草薅下,“是块破铜烂铁,有钱之后等于镀层糊弄人金,但本质还是破铜烂铁。”
林予看着对方眼睛:“你这活,后悔吗?”
解玉成愣住,脸上浮起层迷茫,他认真思考林予问题,思考结束便无所谓地笑笑:“有什可后悔,活得挺快活,唯二后悔就两件事儿,件是把江雪仪杀,另件是把罗梦也杀。”
林予双目睁大,亲耳听到震撼和道听途说不样,和在新闻上看到也不样。
考察队收尾工作很零碎,各司其职负责自己那部分,中午部分人回民宿吃饭,部分人在营帐赶工,还有哪儿也不回,带着压缩饼干随便垫补两口。
萧泽六点整醒次
解玉成无所谓笑换成得意相:“你给算有血光之灾那晚,离开就是去抛尸,路埋好几块儿,这儿也是其中站。”
林予艰难地吞咽口水:“后来——”
“后来回去安顿爸和闺女,等于跟他们俩告别,其实想多陪他们几天,但是带着闺女去书店那天,听你和萧泽说挖出断手事儿。没想到会这快,真,他妈真恨你们。”解玉成凑近将那把杂草丢到林予脸上,“连夜跑路,带着剩下没扔完尸体。”
林予不敢动弹,他回想起第二天给解玉成打电话,告知对方江雪仪失踪,后来在警局打电话,解玉成主动告诉他们罗梦也失踪。
这切都在解玉成计算之中,都是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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