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玉成没有丝毫耐心,用力甩上门,张口便问:“割腕儿结束?能收拾包袱走人?”
江雪仪熄灭半火气成倍燃起,起身冲到解玉成面前,扬手掌掴对方却被抓住手腕,手指上还带着解玉成送她钻戒。
她恨声骂道:“你真不是东西!想不要就甩,没那好事儿!”
解玉成不留情面地回击:“怎着,在你身上也花够钱吧,你也捞够本儿吧,分手还想再敲笔大?你怎不干脆让管你下半辈子,你他妈以为是国家单位啊!对不起,他妈就是私企!”
江雪仪抽回手,满腔怒火无从宣泄,转身将装饰柜上花瓶相框全部扫落在地,她从茶几上抄
江雪仪直住在解玉成城东套公寓里,等于金屋藏娇。她扬言要割腕z.sha那晚,是解玉成让她搬走最后期限,她不止约解玉成,还在解玉成来之前约罗梦。
罗梦老早就知道解玉成出轨,但解玉成能保证她衣食无忧生活,所以她始终睁只眼闭只眼,而在解玉成没钱后,她提出离婚,并以女儿抚养权为谈判条件,试图获得城东公寓和解老那套房子拥有权。
罗梦接到江雪仪电话时并不意外,在这之前,她们二人早就联系过,方羞辱抑或方挑衅,总之都对彼此不算陌生。
罗梦知道解玉成已经甩江雪仪,并且知道江雪仪必然也会约解玉成,所以她才选择赴约。三人见面话,江雪仪被甩,处于绝对被动位置,她和解玉成闹离婚,处于主动地位,想发泄直以来憋屈也好,看着江雪仪滚蛋也罢,总之都能让她稍稍出口气。
最重要是,她要确认江雪仪搬出那套房子。
而江雪仪纯粹是走投无路,她知道无法挽留解玉成,也要不到满意分手费,便气急败坏叫来对方。她没勇气闹个鱼死网破,也已经失去理智思考,会做、能做只有大闹场,以前每次闹,解玉成都会满足她要求,却没料到这是最后次。
罗梦到达公寓时解玉成还没到,门关上瞬间公寓内顿时火药味弥漫,梯户结构左右没有邻居,怎样大声争吵叫骂都不会有人听到。
从互相冷嘲热讽到彼此攻击,两个女人火气直线上升,记不清是谁先动手,总之江雪仪和罗梦在客厅扭打起来,抓挠抽打,扯对方头发,江雪仪衣领被扯开,酥胸半露颤颤巍巍,罗梦扎着头发披散开,已经被薅掉把。
两个人最后体力不支倒在沙发上,两败俱伤之下仍不断咒骂着对方。罗梦踉跄起身去洗手间处理脸上伤口,江雪仪独自坐在沙发上,看着天花板出神。
这时门锁响动,解玉成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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