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问：“带你去算命，你要跟着
摆摊儿？”
解老更加激动地发声：“呃！”
他们俩终于明白
，老头这是自己在家无聊。病痛限制行动，虽然儿子孝顺时常陪伴左右，可最近又得知儿子出轨，自己残废
个管也管不，看见估计挺烦心。
他想让林予摆摊儿
时候带着自己，来来往往顾客都是老头老太太，他听着其他人各种
林予扭脸瞧他：“哥，你很少凑热闹，不都是事不关你，高高挂起吗？”
萧泽吸吸鼻子，出于面子主义，不太想承认其实他挺喜欢解老。因为解老有文化，像个老学究，那副模样和气质特别像他死去多年姥爷。
他转移话题：“老爷子又回复什
？”
林予拿起看，念道：“上课，算命，互相。”
第二个词他能看懂，猜测解老请他算命，但上课是什？林予没耐心继续打字，直接拨出号码，解老应该正拿着老人机，几乎是立刻接通。
大致收拾好箱，上床睡觉时还不算太晚，萧泽习惯睡前看会儿书，靠着床头分外安静。林予靠在他身边玩手机，偶尔接受他提问，答不上来就认真听讲解，答上来就攒着以后要奖励。
“嘀”声，林予手机蹦出来条信息。
“是解爷爷发。”那天在解老那儿，林予给老爷子存自己号码，他点开念道，“小林予，睡吗？”
虽然只有短短六个字，但能想象到对方编辑多久，解老下肢几乎瘫痪，上肢也不是很灵活，打字时动作定很笨拙。
林予快速回复：还没睡，爷爷，你找有事吗？
“爷爷，你发那条信息是什意思啊？上什课？”
“给，你上课。”
“给？”林予前阵考核老被摁着上课，已经形成恐惧症，“爷爷，已经参加工作，不是学生。”
这种说明辩论型对话难度太高，解老发出串拟声词，但具体什意思完全没有表达清楚。旁听半天萧泽似乎懂，夺下手机问：“老爷子，你是不是想这样，你教小予课本知识，他给你算命，互相交换？”
“呃！”解老反应很大，“带！”
等七八分钟，解老发来：不困，想说。
这意思是不困，睡不着觉，想找人说说话，林予来兴致，他别不擅长，陪聊可是把好手。转念再想，解玉成去和江雪仪纠缠，罗梦肯定也被禁止接触解老，那老爷子现在是自己在家？
他立刻询问：爷爷，谁照顾你呢？
这次回复没等太久，解老说是保姆在照顾。
萧泽已经合上书搁下，抬手圈着林予关注短信内容，后来甚至忍不住提意见，设身处地地思考怎问能减少解老打字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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