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小声地求:“哥,们回家再说行吗?”
算得那准,脸上刚攒点光,他不想被当众教训。萧泽本来也没想在外人面前折腾,路上还心软买这东西
林予僵硬地转身看向门口,见萧泽揣着裤兜立在那儿,嘴里叼着烟,手上拎着茶楼外卖餐盒。等萧泽闲庭信步走到跟前,他生虚气弱地喊声“哥”。
“红薯糯米糕。”萧泽递上餐盒。
他伸手去接,不料萧泽调转方向递给刚才摸完姑娘。萧泽都没刻意放电,光把低沉嗓子就够撩人,说:“被摸半天手,饿吧,请你吃点心。”
那姑娘接过,目光黏在萧泽身上撇不开似,柔情似水。林予尴尬地站着,既不敢去抢,也不敢去拉萧泽手,他怎每次偷干坏事都被抓现行?难道他注定要做个佛吗?
那姑娘打开盖子,林予跟着噘起嘴。
萧泽脸上笑容消失,然后直接掉头奔花冠夜总会。
那吵音乐,还有唧唧哝哝私语,他又不是聋子。合着着急下班就是跑夜总会?要干什好事儿还得自己偷着去?
萧泽没当过爹,但今天想做回严父。
林予接完电话就想回家等萧泽,但是还差四五个就摸完,人家排队让他摸,不能说走就走。他撸起袖子搓搓手,搓完哈口气,准备速战速决。
挨个摸完,最后个是位公主,穿着低胸连衣裙,头发扎着,脖颈到前胸坦坦荡荡。林予面红耳赤,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,偏偏解玉成还起哄,问他会不会摸着摸着起反应。
那姑娘拿起块,林予跟着皱起眉。
那姑娘准备开吃,林予上前生抢硬夺拽回整盒糯米糕,瞪着眼睛红着脸,哼哧哼哧地抬眸看萧泽,忿忿地说:“你生气就拾掇!招惹别人干什啊!”
解玉成没看懂这是什情况,急忙劝架:“怎回事儿啊,怎还吼起来,不至于,再叫几个蛋糕,大家起吃。”
“吃什吃。”萧泽这句看着林予说,“撒个谎再摸个手就饱,还用吃蛋糕?”
林予气焰顿灭,死搂着点心不松手,他知道撒谎来这种地方是级错误,摸这个摸那个就是八级错误,可他摸人家是在算命,怎也能算学术研究吧……
他小声地说:“只给你摸头骨吧。”
对方戏弄他:“摸花妆怎办啊,还是摸身上吧,要不先摸摸手?”
林予心中默念非礼勿视,轻轻抓住对方手开始摸指关节,他穿着棉服毛衣,已经出身汗,等摸完,汗珠都沁出来。
再看时间,已经过去二十分钟,他拎上包起身,还没来得及对解玉成道谢,先听见解玉成招呼声。
“萧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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