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开始,屋子就俩女士,其余全是老爷们儿,萧泽在前面面无表情地说,座下各位面无表情地听。林予坐在末尾,走神想起昨晚喝酒,也想起他摸萧泽。
旦确定自己摸骨,他盯着桌面两眼放光,越想越多,越想越澎湃。他们
萧泽应言笑起来:“还要怎样?”
“还要多说甜言蜜语,多往家里买好吃,不要只做蛋炒饭,很烦。”林予眼皮昏沉,笑眯眯地栽到萧泽胸口,声音又闷又黏,“最重要是不许看别帅哥,认准个就使劲儿疼,不然会倒霉。”
萧泽准备带着人走,忍不住多问句:“倒什霉?”
林予害羞地乱蹭:“不给碰,年纪轻轻憋死你。”
他被连拎带抱离开花冠夜总会,上车就睡着,怎回家、上楼,全都懵然不知,第二天醒来头还晕,脑海中只剩下夜总会大门外装点红色玫瑰。
不出谁更风骚。
萧泽看看手表,明天还要上班开晨会,想回家睡觉,看完眼眸抬,见林予支着下巴望向别处,脸上带着酒醉腮红,又痴又憨地笑着。
“忽悠蛋,看什呢?”萧泽挪近圈住对方腰,“让也看看。”
林予傻痴痴:“那边好刺激啊,比看小电影还刺激。”
斜前方卡座是两个男人,只能看见胸膛以上,其中个被另个抱着啃,毛衣都扯掉半边,露着肩膀。林予目不转睛,迷离又沉醉:“还是桃花眼呢,哎哎,种草莓啦。”
收拾完上班,进研究院大门时萧泽提醒:“你还摸。”
林予吸着热豆浆:“摸你哪儿?”
萧泽大早晨就耍流氓:“哪儿能让你舒服你就摸哪儿呗。”
林予呛口,余下段路和萧泽保持着安全距离。到科室后准备开会,他是临时工,于是非常自觉地包揽打杂工作,提前准备好资料,必要时还给萧泽充当私人助理。
简直是上班当秘书,下班当小蜜。
眼前黑,萧泽捂住他眼睛,他也不反抗,抓住萧泽手腕开始摸:“哥,你要草莓吗?不要话,给你嘬个手表吧……”
萧泽把外套往林予身上罩,捏着对方腰说:“你别找事儿,不然也带你去后面会所睡宿,睡死你。”
林予哆嗦,酒劲上来头脑发懵,他顺着萧泽手腕摸到肩膀,口中念念有词:“帅哥,属龙吧,正月里过生日是鱼骨,劳碌命不过衣食无忧。”
萧泽已经被那只手摸得心动,将林予搂紧些:“还会摸骨呢,再摸摸别处。”
林予摸到萧泽额头,舌尖顶着门齿,嘴角朝上勾,美美地笑起来:“帅哥好英俊啊,就是眉骨高,凶点,平时要多笑笑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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