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不疾不徐地走着,丝毫没发觉正被跟踪。他还是不死心,想出来再试着找找,包裹这严实是怕打草惊蛇。
沿着盲道串两条街,他在道牙子旁停下,然后坐在消防栓上发呆。不知过多久,辆小型货车驶过,忽然靠边停住。
车窗降下,
“萧队来!”见他进来,大家纷纷起身,还想来个拥抱。
“得,学那肉麻。”萧泽落座,先干杯酒,然后把档案袋里研究报告拿出来,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都休假还烦,你们干什吃?”
众人嬉笑,还有三两个插科打诨,抱拳谢过便主动罚酒。刚转正大学生直把萧泽当老师,鼓起勇气说:“萧队,这儿老板说跟你是对。”
萧泽眉毛都没皱:“听他扯淡。”
资深队员问:“萧队,那你休假期间谈恋爱吗?”
顶开对方:“那你可以滚蛋啊。”
林予瘪瘪嘴,拿起另套煎饼:“你吃完再滚。”
萧泽手接煎饼,手将林予拎起来,发现对方额头上伤还没好。他没多问,把林予推进屋内,关上门跑步去。
林予捂着肚子上楼睡觉,晚上没合眼,他都困死。
接连几天风平浪静,摆摊儿没遇见老太太和儿子,晚上看店也没再遇见那个神秘男子。但林予每天半夜时分都悄悄出去晃悠,仍试图弄清楚事情原委。
他们搞地质研究,经常半年六个月回不次家,单身青年熬成大龄青年,结婚,老婆比当军嫂还像守寡。
晚上从考察项目聊到研究院办公室,喝得酒吧都打烊。四散回家,萧泽把车扔下,打车走。他没喝醉,但路上闭着眼觉得晕晕乎乎。
想起某年在青海考察,那边人喝酒凶,把他们借宿队人差点全部放倒,最后就剩他个神思还算清明。
回忆工夫出租车已经靠边停下,还没等司机找完钱,他见林予包裹严实地从楼侧面拐出来。
个瞎子,夜里出门,还戴着墨镜。
天还没黑透,萧泽穿戴整齐还拿着车钥匙,看样子准备出门。他从楼上下来,拿着几个档案袋,经过吧台时候嘱咐道:“出去吃饭,晚上人少就早点关门,瞎着眼别再丢东西。”
林予含着颗方糖:“去哪吃饭啊,不带啊?”
萧泽直接道:“咱们还没那近乎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林予听着渐远脚步声翻个白眼,怎就不近乎,都救过命,真是忘恩负义。不过其实他也不想去,自己待着想干吗都行,还不用装瞎。
萧泽开着吉普车去“妖娆”,老板兼头牌“小妖娆”正满场飞,江桥在台上弹吉他,帮子队友在卡座边喝酒边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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